熟门熟路的,两人关系不简单呐。侍女推着凌容到了饭厅,见高邈和高淼已经开始吃了。便端出高淼刚刚煮的粥一勺一勺的往嘴里送。 高淼停下道:“你不吃菜吗?” 凌容道:“你在帮我盛一碗来。”高淼刚想说锅里的剩下的大部分都糊了。 高邈就道:“你不会自己盛吗?” 凌容理直气壮的道:“不会。” 高邈抢过碗就道:“那我帮你。” 高淼愣愣的看着眼前ay里ay气两个人,突然想起了凌风时常在嘴里念叨的断袖,想啊,实在是像啊! 高邈一直都坚信高淼的厨艺具有能毁天灭地的潜力,果不其然一到王府的小厨房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糊味。 王府的厨房里的下人们看着糊了的粥叹了口气,要不是还有一个小厨房,今天的晚膳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时,高邈进去小厨房里,舀了满满一碗出去。下人们刚想拦,却有些不敢毕竟自家王爷的腿能不能好还得看这位神医呢! 高邈回到偏厅将糊了的粥放在了桌上,又回到了自己桌上。 凌容看着糊了的粥,想起了以前的事。有一天高淼把他们几个都叫来说是做了什么好吃的,结果是一堆炸的焦黑的油条,还一脸期待的样子看着他们。 凌容哑然失笑,他以为他再也吃不到她做的东西了。 一旁的高淼推了推高邈道:“凌容的腿伤是不是伤到脑子了。” 高邈悄声道:“大约是吧!” 高淼一把强过凌容正要放进嘴里的粥,凌容不理高淼把手伸向那碗糊了的粥。 高淼索性直接把粥给砸了,凌容看着被砸了的粥瞪向高淼。 高淼被他这一瞪给吓到了,不在上前。 凌容直径走了出去,真不知他这腿到底好了没有。 夜里,高邈一个人坐在王府准备的厢房里,突然觉得有些冷,便起身准备将打开的窗户合上,却看见了高淼一个人抱着腿坐在酒窖外。 高邈本想叫高淼回房间的,可话到了嘴边却被咽了下去。 高邈垂眸小心翼翼地将窗户合上。 事到如今他才知道,不论将来会不会重蹈覆辙还得看他们自己,毕竟现在早已不是当初了。 次日,高邈打开窗户看见了在酒窖旁的花园里,高淼装出一副刚起床在浇花,他索性走到了高淼跟前道:“淼淼,你想回去吗?” 高淼看了一眼高邈笑笑:“我还没把那混蛋的王府吃垮呢!不能走。” 不用说高邈也了然于心便道:“想回去了,就去百草山庄找我。” 话毕,高邈摸了摸高淼的头便走了。 高邈的背影逐渐远去,高淼抬头看了眼清晨初升的太阳,慢慢的走到王府的酒窖旁。 太阳将早晨的第一缕晨曦撒进了酒窖里,高淼顺着梯子下到酒窖里去了。 到了酒窖里只见凌容抱着坛酒躺在地上,身边还有大大小小的酒坛子的碎片,阳光照在凌容的眉眼间,凌容微微蹙眉便翻了个身。 高淼上前将凌容扶起来晃了晃,凌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看见高淼后原本漆黑无光的眸子闪动了一下,然后一把将高淼紧紧的抱住用着哽咽的声音道:“阿淼,我好……想你。” 高淼皱眉视线慢慢被涌起的泪水遮挡住,眼前一片模糊。 她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可以这样爱另一个人,明明是同样的名字为什么待遇会如此大。 凌容顺势将高淼压在身下,俯视着她,眼中满是痛苦,他轻柔的将高淼的耳发理回耳后。 凌容俯身,俊逸的脸慢慢向高淼靠近,带着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味道。热辣辣的气息扑面而来,轻轻的一吻落在了高淼的脖颈上,高淼一下子愣住了大脑里一片空白。 凌容伸出手轻轻解掉高淼的束腰,她就这样愣愣的看着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慢慢滑开,宛如羊脂玉一般温润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高淼突然回过神,拉住正要滑开的衣裳,一把将凌容推开。凌容先是愣了一下,又慢慢向高淼靠近……高淼伸手紧紧的抓住一旁酒坛子的碎片。 直到凌容将头埋进了她的怀里不在动弹,高淼紧紧的抓着碎片的手才慢慢放松了下来。 半晌后,凌容起身方才眼里的神色已经退去了,眸子也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一把抓起自己的衣裳便赤膊着顺着楼梯出了酒窘。 高淼缓缓坐起,手指轻轻抚过刚才凌容的脸贴过的地方。衣料上竟有一小块水迹,是哭了吗?高淼哑然。高淼整理了一下衣服,便也出了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