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弟感觉一口老血哽在心头,吞不下去吐不出来,他要是有本事自己找到,还能每次都收下大师姐给的药材吗,指望他能买得起白玉参,卖了他全副身家也买不起白玉参一块皮。 “不会吧,不会吧。”白燃掩着嘴,做出一幅十分惊讶的表情。 “二师弟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会想着白拿自家师姐的东西吗,要知道亲兄弟也要明算账的,以前看在师弟还小份上,师姐我呀就当扶贫了,也不指望能拿回来什么。”说着白燃看了看二师弟,接着摇了摇头,诚恳的感叹道:“可是现在师弟都成年这么久了,不会还想要白拿师姐的东西是吧。” 不会还想要白拿师姐的东西是吧,拿师姐的东西是吧,师姐的东西是吧,东西是吧,是吧,是吧,是吧,这段话不断的在二师弟的脑子里循环回荡。 “噗。”身体虚的一批又心高气傲的二师弟成功被气吐血了。 First blood 怀抱长剑,面色冷酷,同样身着千秋宗亲传弟子服饰的三师弟上前一步微微扶住二师弟,以一种失望至极的眼神看着白燃,语调冰寒:“原以为大师姐这次看护弟子失职,让同门命悬一线,至少还知道羞耻。往日里大师姐还懂得什么是知礼识节,友爱同门。如今看来,大师姐先是口出不实之言,于小师妹是不义,对同门师弟斤斤计较,是为不仁,如此不仁不义之辈,怎么配称得上是我们的师姐,又怎么配称得上是千秋宗掌门的首徒。” “哦。”白燃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师弟,说道:“那你想做什么。” “我要向师姐挑战,如果师姐输了,就除去千秋宗剑道第一人的称号,并向小师妹和二师弟负荆请罪。”像是得了面瘫症的三师弟依旧冷酷的道,目光里却有着一种炽热,那是对打败白燃,以对方为踏脚石树立剑道信心的炙热。 呵呵,白燃目光奇异的看着这个三师弟,挑选这个时机向她挑战,她不相信对方不知道她身受重伤,如果是为了千秋宗剑道第一人的称号,知道她身受重伤还来挑战的话就是毒,如果是后者就是蠢,两者兼具的话,只能说又蠢又毒。 原主知道这个三师弟对剑道第一人有多执着,但是看不到更深处。 现在的白燃还能看不来,原主这个三师弟有着看似冰冷实则偏执的扭曲思维,平日里行事也颇为偏执阴毒,即使对着千秋宗同门也会下狠手,易钻牛角尖。 原本有原主压着打磨性子,不抛弃不放弃,希望能将对方的本性扭转过来,现在看起来完全是无用功。 白燃更倾向于他的本性就是如此,这个三师弟属于只要能打败对手,无论用什么手段都会使用,即使不遇到原主,但凡遇到什么大的挫折和打压,极容易走偏路。 三师弟被原主压制了这么久,如今为了能打败白燃一次,三师弟已经什么都不顾了,即使是趁人之危也要挑战。 真是,和他的同门一路货色。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叶回一个伪君子养的弟子,除了原主这个根正苗红的小可怜,都是这么些垃圾货色,原主也太可怜了。 原主师傅可真是个垃圾回收站,不,叶回本身就是最大的垃圾,还是不可回收那种。 白燃欣然答应:“好啊,如果你输了,我这锅子底下刚好缺个烧火棍,我要你手上那柄玄铁打造的剑。”白燃之所以答应是因为,这柄剑的原料是一块千年寒铁,原本也是属于原主的,被她转手送给了爱剑如命的三师弟,没想到的事这柄由她诞生的剑,最后却指向的也是她。 三师弟的目光更冷了:“拔剑。” “对付你,还用不着剑。”白燃从锅底抽出一节木棍,试了试手感。 三师弟眼中的杀意的都要化为实质了,拔出剑,一记记凌冽的剑光向着白燃的死穴和命脉处而去,剑风中还夹杂的阴冷的元力。 白燃眸色微暗,对方这是奔着废了她的目的来的,那就双倍奉还好了,她是当过冒牌圣女,又不是冒牌圣母,讲究什么以德报怨,对这种包含祸心还不知悔改的人,她只会斩草除根,让你知道你大爷还是你大爷,微笑,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