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难听,塔兰给气着了,“他定是给原主人伤心又伤身,只要我真诚以待,他终会念我的好!” 陆九郎一勾唇,也不争辩,“那你供着吧,说不定有一日能舔到他的脚趾。” 塔兰越发生恼,就要跟他吵起来。 韩明铮知道陆九郎口舌厉害,但也不至于随意刻薄,索性道,“塔兰性子直,你若猜出头绪,给她好生说清楚。” 陆九郎也不另取盘碟,拖过韩明铮的碗筷吃起来,慢条斯理道,“什么伤心伤身,他既然肯治伤,绝不会想死,无非在大户之家过惯了,瞧不上酒肆女。既然你贪图美色,他就拿捏作态,抬高地位,将你勾得死去活来。等你对他俯首贴耳,你就成了奴仆,他才是主人。” 塔兰目瞪口呆,全然不能置信。 陆九郎嗤笑,“别看他身份低,反客为主才见手段,你越动心,他越若即若离,哪能轻易让你得手。” 塔兰一想的确如此,不禁气苦,“皮相好的男人如此狡猾?我不过想得个鱼1水之欢,竟这样难!” 韩明铮听得大开眼界,取笑道,“让你色迷心窍,给人拿准了。” 塔兰全不知羞为何物,“谁像你有陆九这样俊俏精壮的相好,陪着夜夜春1宵,当然不知别人的难处。” 韩明铮给她一言震住,耳根蓦的发烫,“不许胡说,哪有这事!” 塔兰当她害羞,笑嘻嘻方要再说。 陆九郎闲闲的打断,“万一他是个蜡枪头,你岂不白搭心思?反正是你的奴仆,何不摆出主人的威势,叫他上榻一试,服侍得好再理会,服侍不好就扔开,用得着听他摆布?” 塔兰怦然心动,顾不上其他,当真扔下二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