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关系真好啊。”伏黑由衷地说。 “哈?——”钉崎表情恶劣。 伏黑吓了一跳。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吧……虽然他看起来并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其实钉崎只是在害羞而已。 因为觉得很不好意思,不知如何反应,害怕被曲解调侃,才会瞬间竖起满身的刺,像个不合群的刺猬。 她就像野外生长的蔷薇花,花朵和刺都同样招摇,不同于温室里的花朵,总显得别别扭扭的。 “啊……当咒术师,好忙。” 她有些突兀地说:“我考虑过咒术师面对【死亡】是常事,没想到比死亡还要现实的是【忙碌】啊……” “结果四个人能凑齐的时间,要比不在一起的时间短得多啊。” 这句话仿佛提醒了什么,让气氛倏然降温。 伊地知以唯一的成年人身份坐在我们之间,发出细微的叹息。虽然只有须臾,似乎品尝到淡淡的伤感。 “对不起哦,没考虑到钉崎的心情,我会尽量申请多呆在高专的,可以吧?伊地知先生。” 我的左手与钉崎的右手相交扣在一起。“……老师那边我会跟他说的,只是有些工作需要伊地知先生协调。” “当然没问题,你也该放松了,跟朋友好好玩吧。”伊地知微笑着回应。 “伊地知先生真是可靠的大人啊。” 经过短短的相处,虎杖已经把伊地知视作可以依靠的对象了。 正是存在“不可靠”的大人,才会需要“可靠”的大人保护世界。 “谢谢你伊地知先生!” 钉崎真心诚意地说。 “我们以后也会像五条老师一样忙碌吗?”虎杖问。 “大概不会吧。” “为了成为厉害的咒术师……咦咦?!” “干嘛突然发出搞怪艺人一样的声音?”钉崎捏着我的手,摇来摇去。 “因为……就是那个……” 虎杖支支吾吾,尴尬而不失礼貌。 我有些好笑:“解决不了不是方法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诅咒】本来就是人的问题不是吗。” “……人的问题。” 表情开始有不详的预感。 “会让小学生痛哭流涕的的假期作业,在成年人看来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人与人的差距就是那么大。” “很多事情之所以显得无能为力,不过是因为当事人专业不足。” 老谜语人了。 同样很擅长谜语对波的伏黑微微一怔,摆出一个思考中的表情:“啊……” 然后回应了一个不明不白的耸肩。“看样子是没有办法,他就那样。” “怎么了吗?” “怎么回事?” “就那么回事。” “怎么?诶……” 伏黑点头:“是的。” “正如你想那样,五条老师完全不受高层待见!” “……” 伊地知再次扶眼镜。 他微咳一声,拉回我们的注意力:“干我们这行的经常人手不足,接下超出能力范围的任务都是家常便饭。” 把双手放在桌上,他的眼眶看上去有些深陷,一身平整的黑西装,语气平缓却不容置疑。 “在咒灵诞生的第一时间祓除,或者用结界隔离危险区域,就能有效减少人员伤亡,避免情况恶化。咒灵几乎不会离开出生地,那么至少确认幸存者,把对方带回来,这不仅仅是为了拯救生命,也是为了防止更多人卷入【异常】,从过往的记录看,五条先生完成任务的成功率高也是事实,他救下了很多人。” “果然还是伊地知先生最有发言权。” “我没办法上战场,只能完成不起眼的工作。这也是我最擅长的部分。” 他应该是真心的。 “我做的事情看上去不太像咒术师对吧,不过越是看起来不起眼的工作,越需要踏踏实实完成,我是这么想的。” 伊地知开始跟我商业互吹:“星野做事细致又有耐心,帮了我很大忙。” “哪里哪里,大家都是看在伊地知先生的面上才对我客气,我还要继续向伊地知先生看齐。” 危险度高、麻烦的任务挤压在总监部手里,经常会开放给没背景的底层咒术师完成。 底层咒术师也要讨饭吃,没资格对任务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