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还是去别家看看吧。” 大妈嘴上嘀嘀咕咕着,步子加快,内心有些急切。 希望待会所去的人家,都是平平安安,没出什么事情才好。 “莫名其妙。” 同学们出门吃早餐、采风,董月却跟唐宁转身往屋内走。 想起大早上莫名上门确认众人安全的大妈,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眼角余光注意到唐宁嘴上挂着一抹浅笑,胸腔里的心骤然突突猛跳。 声音压低:“刚下那大妈,是因为昨晚的事过来的吗?” 不然他们在村子呆了那么多天,从未有人上门确认过人数与安全。 今天却突然上门,在发生鬼物袭击事件后的白天,怎么想都觉得两者关系甚大。 “不过,为什么会是村子里的人过来确认安全?” “如果你养的宠物被人打了,你会是什么反应?” 正说着鬼呢,怎么突然就转到宠物上。 董月心存不解,还是老实回答她的问题:“肯定是找上门问清楚啊!” 找上门? 刚说完,脑子便已经转了过来。 眼睛微微张开,看着唐宁,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测:“那只鬼物,不是野生的?” “你还真把那偷金鬼当动物了?连野生的这个词都说出来。不过你说的倒很贴切,那偷金鬼的确是人为饲养的。” 一大早就着急过来确认,是想为自己受伤的狗讨公道,还是担心自己的狗乱咬了人? 没和偷金鬼的饲主接触过,唐宁没办法做出判断。 但只要他们这群艺术生都相安无事,那人恐怕暂时不会怀疑出手的人是自己。 至于对方会不会将注意力或是忌惮放到幸书艺与青妍身上,那就和她无关了。 只要背锅的不是自己,那她心中就完全没有任何负担。 唐宁以为偷金鬼第二晚会上门,找自己麻烦。 心里也做好了会暴露的打算,结果一连过去三个夜晚,都无事发生。 让她一度怀疑自己在书籍上看到的,关于偷金鬼的记载是不是错误的。 不是说偷金鬼最是小心眼吗,怎么被打之后就没下文了呢? “铛~” “铛~” 奇特的声音传来,让在村子中闲逛的唐宁与董月几人楞了一下。 “这是什么声音?” 一名艺术生询问出口,看着身边同样一脸困惑的同学,目光落在唐宁身上。 “不太清楚。” 这一次,唐宁是真不知道听到的声音意味着什么。 困惑没有维持多久,就被解开。 一名老头拿着好像铜制的金属圆盘,另一手拿着裹着布的木头,边敲打边走。 “大爷!” 见到声音来源,唐宁心下一转,带着笑脸走过去:“你敲着这东西,是在干嘛呢?” 大爷看了看唐宁,又往她身后几人看了几眼,差点忘了村子现在有外来人员。 叹了口气:“我这是在通知大伙。” “发生了什么事,需要这样大张旗鼓的告诉大伙。” 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村中不会选择用这样的方式通知大家。 叹气声从大爷口中发出:“有人去世了。” 村子里头,哪家有红白事要办,都是需要众人帮忙的。 红事是喜事,一般人家都会拿上糖果饼干,一户一户的通知过去。 但白事不是什么高兴的事,亲属上门告知,别人心里多少会觉得有些晦气,因此通知方式不一样。 “怎么又有人去世了?” 身后一名艺术生可能性子比较直,听到大爷说的,直接就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话说出口后,发现在场所以人的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也意识到说出口的话好像不太对。 “我没说错啊。刚到村子那天就碰到丧事,那现在又听到,有什么毛病吗?” 人往同学身后缩了缩,嘴上却还是把话全都说了出来。 唐宁冷冷的扫了说话的人一眼:“不会说话可以把嘴闭上。” 看到唐宁严肃的神情,那名艺术生这下没再吭声。 有人去世,不是什么让人开心高兴的事,唐宁收起脸上的笑容:“大爷,方便告诉我们是哪户村民有亲人去世吗?” 她此时面上的表情有些纠结与犹豫,好似一脸为难。 “你知道我们还要在村子里待上一段时间,要是知道哪户人家办丧事,走动的时候也好避开一些是不是?” 别人家办丧事,正常人哪怕多绕点原路,都会尽量避开。 一是不想沾上晦气,二是害怕八字与死者鬼魂契合,会被跟上。 唐宁这么一说,大爷听着确实觉得有理。 没有隐瞒,抬手指向一个地方:“这次去世的,是村长的大女儿。他家在那个方向,你们这几天就不要往那边跑了。” “村长家的大女儿?” 听大爷这么一说,唐宁的心突然抽了一下。 这几日她也在留心打听村长家的事,对他家人口,还是有所了解的。 村长家一共七口人,上头两位老人,下面二女一子。 如果没有记错,村长的大女儿才二十多岁出头一点。农村的孩子成家早,去年村长的大女儿便已经嫁去了邻村。 前两天是中秋,才回村子里来。 而且她昨天才和对方打过招呼说过话,那姑娘面色红润,性格也开朗健谈,看起来好好的,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怎么这才过去一天,人就去世了呢? “我昨天才和那姐姐说上话,怎么一夜过去人就走了?” 唐宁一脸不相信:“会不会是你们弄错了?这附近没有医院,有可能人还没死,只是昏厥过去了呢?” 说着就抓住董月的手,往村长家中赶去。 “我懂点医术,我得过去看看。万一人还有救,却被你们活埋地里,那岂不是要遭?” 村长家在哪她当然知道,即使没有别人带路,自己也能找过去。 唐宁与董月一走,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