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唐宁忍不住抬手捏着自己眉心,她来魔都怎么尽碰上老爷子认识的人。 撇了撇嘴巴说道:“哪个莫老?”还想再挣扎一下,万一不是同一个人呢? 结果别人直接拿着照片凑到眼前。 无奈的坐起来:“我就是这家店的老板——唐宁,有什么事说吧。” “你是这家店的老板?”林有业听到这话叫了起来,一脸不信。 这家店地处闹市中心,光租金一年最起码几十万。眼前小姑娘穿的普普通通,说是来店里打工的大学生还比较可信一些。 “就是我。”她现在困得很,不想掰扯那么多:“有事就说,没事就出去别打扰我睡觉。” 张强打量了整个店面,最终还是拖过椅子坐下来:“我们碰到了一个诡异的案子,到今天第七天了,仍然没有一丝头绪。” 同时将案子现场的照片递过去:“死者说是捂死,其实更准确的说法是窒息而亡,可最奇怪的是现场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唐宁看了他一眼将照片接了过来。 死者是一名女子,尸体挂在复式套房特制两米多高的阳台门架上。 死时身穿红衣,双手缚着压在铝铁门架上,额头上缠着一条布往后扯绑在腰上,让的头呈现上仰着的状态,然后用贴官印的手法让人活活窒息而亡。 除了绳子和布条勒出的痕迹,全身没有任何内伤、外伤。 越看脸上的表情越冷:“死者的资料给我。” 看着死者信息,唐宁掐指一算:“31岁,己巳年生人,属木命;身上的红衣属火,双手压在铝铁架上属金,脖子上挂着的沙袋属土,贴官印致死是因为草纸吸水透不过气,可以算是死于水中。金木水火土,这下是齐全了,且人又是吊在半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冷笑一声:“这是有人在拘魂炼鬼,驱使这样的鬼魂做事是不会染上因果的。而且为了不沾上这具鬼魂的因果,那人肯定不是自己的动手,百分百是指示别的小鬼做的,所以你们找不到证据很正常。” “开什么玩笑?这世界哪来的鬼。”林有业觉得她这是在胡说八道:“你的老师没有跟你说过吗?这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唐宁盯着他笑得邪气:“有的哦,要不要晚上我带你去看鬼?” “你......”林有业被她这么一吓,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的意思是......杀死她的不是人,而是鬼?”张强愣了好一会,才说出这句话。 “对也不对。”唐宁收了邪笑正经的说道:“更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人指挥鬼去杀人。” “不可能,鬼不是没有实体吗,怎么可能将浸过水的草纸贴到脸上。”林有业怎么都没办法相信她说的。 “平常情况下是不可能,但是如果有道法加持,别说拿草纸了,就是晒太阳都行。” 唐宁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至于信不信那就不关她的事,反正该说的都说了。 “如果去仔细看一下屋里的水龙头下面有没有东西,运气好还能找到纸巾的残留,当然,也有可能什么都没有。” 张强思索了一会,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说这世上有鬼还不如说恐龙复活来的更让人相信。 “唐宁对吧?要不你跟我们去局里一趟可以吗?” 店是莫老给的,人也是莫老认识的,他脑子现在就像一座天平,一边是从小到大的唯物教育,一边是突如其来的鬼神论,两者在相互较量,分不出个结果。 还是把人带回去比较好。 “行吧,看在莫老的份上,我跟你们走一趟。”她还是很尊老爱幼的。 坐在警车看着外面,这种feel,唐宁还是觉得挺新奇的。 “张队,你真的信这小丫头说的啊?” 林有业坐在副驾驶上,通过挡光镜看到后面那丫头片子盘着腿喝奶茶:“坐警车你还敢那么放肆?” “这怎么能叫放肆?我只是觉得这样比较舒服一点。”唐宁咧着小虎牙冲他笑,就是喜欢你看不惯我,又拿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再说了,坐警车怎么了?你们这是请我去,又不是我犯事被抓对吧?”摊着一只手:“你要看不惯让我下去呗,我自己打车回去。” “你......”林有业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现在的年轻人嘴巴都这么厉害的吗! “好了林子,你跟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张强头很大,这两人从上车都没停下来过,怎么回警局的那么远? 魔都警察局 “莫老,你知道这小丫头跟我们说是谁杀的人吗?呵~说出来简直毁你三观!” 人未见声先到说的就是林有业。 莫老坐在椅子上,看着后面走进来的小姑娘,笑得褶子都出来了:“小唐宁来啦?” 唐宁高兴的跑到他旁边蹲下,就像一条摇尾巴的小狗:“莫老,想不想我,有没有龙须糖呀?” “想吃龙须糖叫他们去买,这次可要你出力的可不是老头子我。”莫老慈爱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唐宁眼睛一眨嘴一翘:“那等会让他们去给我买,不然我不做事。” 寒暄过后,莫老直切要点:“怎么样,真的是那圈子里的人做的?” 说出口后他就知道自己说了句废话,她跟着来警局就已经说明一切了。 唐宁将案子的照片放到他面前,把对张强和林有业说的话再说了一遍:“驱使小鬼的人根本不在那栋楼里,所以你们看多少次录像都找不到嫌疑人。” 一个道士驱使小鬼的距离最远可达五公里,以死者所在楼体画圆,这可不是个小范围啊。 莫老也想到了这个问题,直径十公里的范围里不知道有多少个摄像头和多少初死角,一个个查要花的时间可不短。 更何况,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