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拉到一侧。 询问了几句。 可对方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女儿。” 夏言眉梢微微一簇,还想问什么,夏爸爸已经被夏妈妈拖着去玩项目了。 四个人又在那里呆了几天。 基本上把大大小小的地方,都完了一遍。 只是,在离开的那一天。 容贺接到了一通电话。 对方似乎很着急。 “我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走到了夏言的身侧。 “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你先收拾一下。” “是不是顾晚?” “嗯,她割腕自杀了,这几天一直在抢救,现在都没从ICU出来,这边的医院联系到我,陆南已经过去了,但是,没有治疗方案……” 陆南是容贺的得力助手。 对于疑难杂症,也颇有心得。 “我跟你一起去。” 她也是医生。 “好。” 容贺自然毫无避讳。 知道,夏爸爸不乐意了。 “这大过年的,又要去医院?” “爸,我们很快就回来,你先跟我妈一起收拾。” 夏言跟着容贺一起离开了。 夏爸爸看着他俩。 眉心蹙着。 “这孩子,被容贺牵着鼻子走,以后肯定要吃亏。” “这叫形影不离,怎么就吃亏了。”夏妈妈没好气的说。 “什么形影不离的,分明就是休息了也不让我们女儿休息的资本家。” “你管的也太多了。”夏妈妈看了一眼夏爸爸,“夏言又不是什么都不懂,说不定,人家乐得自在呢。” “你就是不心疼她。” 夏妈妈看着那乱七八糟的衣服,“行了,赶紧把这地方收拾一下,等他们正好回去。” …… 医院。 陆南早就来了。 此时,见这容贺和夏言。 “容老师,夏老师。” 陆南虽然刚博士毕业,但是临床经验丰富,所以,很多大小的手术,他都会参与其中,而这件事情,确实也棘手。 他将他们带到了办公室,拿出诊断报告。 “顾晚存在重度精神抑郁,现在她潜意识里,并不想活下去……所以,手术虽然是帮她止了血,但其他的一切,外界干预没有办法……” 顾晚是被打扫卫生的阿姨发现的。 失血过多。 被送进了这家医院。 她血型特殊。 但好在,护士中有她同血型的。 所以,人是救回来了。 但是求生意是比较薄弱。 她自己不想活了。 夏言听着陆南的话。 眉头紧锁。 这显然……心里过于脆弱。 按照现在的情形,就是人真的醒了。她也是没有办法去好好生活的。 随时,都会轻生。 “她本身主观意志太过强烈,我担心,就是真的治好了,她也会随时想不开,本来她血型特殊……” 容贺深邃的眸子落在了面前的诊断报告上。 “我有一个提议。” 夏言突然间开口。 “催眠?”他突然出声,似乎看穿了夏言的想法。 夏言确实是这么想的。 “不过,这也只是我的建议。具体什么的,还得看家属同不同意。” 目前为止。 这个提议,似乎是最靠谱的。 容贺当下就去找了顾晚的父母。 顾家父母对于这个提议,犹豫不决。 “阿贺,也就是说,她可能连我跟她爸爸都不认识?” “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容贺将利弊都告诉了他们。 一边是命。 而另外一边。 孰轻孰重,他们怎么会不知道。 “那就催眠吧。最起码,先保住命再说。” 顾家父母没想到,这一次的婚姻给自己的女儿带来了这么大的影响力。她们自责不已。 可是,却也无力回天。 夏言联系了她的朋友。 约好了时间,过来进行催眠。 “滋滋——!” 一忙起来,就忘记了时间。 夏爸爸催促的电话就来了。 现在顾晚这个情况,她们也没有办法回去。 所以,只能让他们一起先回家。 而容贺和夏言,等着顾晚的手术。 时间安排的很赶。 但是,两个人在顾晚手术结束之后,也离开了。 陆南接手这后续的工作。 夏言看着顾晚的父母,哭的稀里哗啦。 她心思紊乱。 …… 又恢复了繁忙的时刻。 夏言跟容贺,关系也变成了之前那样,工作的时候,他们俩谁也不搭理谁,到了晚上,就腻在一起。 夏言还是喜欢工作的时候有些距离感。 这样的日子她觉得还不错。 很快,就迎来了夏言的生日。 夏妈妈早早地就开始准备,说是务必说让他们回来。 原本以往,他们俩都是自己过。 但这一次…… 幸好,他们俩今天都调休。 所以,一早就去了。 旅游景点,没有过年的时候那么热闹了。 车子能直接开进去。 两个人在沿途买了一束花。 还有蛋糕。 便回去了。 广播里,正在说起,那个神秘家族。 古家。 之前因为克隆人研究的事情,古家受到了牵连,虽说,古老最后甩得一干二净,但是,到底也遭受了波折。 古家大不如前了。 听说古老生了一场大病。 到了药石无依的地步。 两个人安静地听着,最后,容贺直接关了广播。 “你是不是心虚啊?不让我听?” 谁不知道,那位叶小姐对他情根深种。 这件事情,夏言可都是记得的。 “夏言,多少年前的陈年旧账了,你还翻?” “那这不是我突然想到吗?” “好了,开玩笑而已。” 听说,叶薇薇全行业抵制,现在连演出的机会都没有了,名声一落千丈。 两个人一起回了家。 夏妈妈准备好多的菜。 “妈,这么多?” 原本以为就是自己家里吃顿饭,但是现在却搞得很隆重,感觉,让人有点害怕。 “快吃,都是给你俩准备的,阿贺过年也没来家里一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