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的那番?”万筠松敏锐地问道。 “正是。” 何祥向着万筠松肯定地点头。 “那何大人可是已经知晓昨日那番是为何,又是何人作祟的了?” 何祥沉吟:“倒也说不上确切,只是我昨夜的一些猜测。” “昨日里与我们冲突的看是百姓农民,但,是又不是。” “大人此话何解?”姜函真问。 “昨夜申大人来了我房中,他言明了如今江州地界的境况。江州虽是富庶,但也正因为富庶,地主豪绅倍出,地主们的地一轮又一轮地扩大,农户们所有之地也越来越少。” “正因如此,佃农的数量成倍的增长。” 说完何祥舒出口气。 “佃农?”万筠松抓住了这个词,问道,“大人的意思是,昨日那些农民跪在那儿,实际上是被地主豪强们逼迫在那儿的佃农?” 何祥点头:“申和海的意思是如此。” “那…大人的意思?”万筠松试探问。 “我只是猜测,你也知,如今的租庸调在地方与中央的分成中,中央抽取的比例越发大了。申和海要剿匪就要养兵,这养兵的开销可不小,他必然还要从地主手中拿钱。” “如今姬家倒了,他靠的只能是他剿匪的功绩和他手里的虎符。养继续供养这些,他必然也是更依附着那些个地主豪强了。” “此番税改你们也知晓,皇上的矛头是要对着谁。江州之事,怕是不易,还望二位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