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怪我,公主此事是草民监管不周,草民这就盯紧账房的加紧办事。” 越昭有些气极反笑。 才想起,程舟承再好看也是程家二少爷,活脱脱的资本家,这架势是合起伙一起瞒着她呢。 方才过了几眼,以她毫无经验的水平自是看不出帐册中有什么门道,看着也确实是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但账册没有几本本身就是令人怀疑的点了。 更何况今日越昭在掌柜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声明要看账簿,掌柜摸不清她是否懂账,也摸不清她是否会带上懂账的人,呈上来的东西肯定是好的。 那这个“好的东西”自然是有待揣摩的。 但她此番说是要看账,本意也并不是看账。 想到今日和户部尚书陈广风的会面,在自己股权占大头的酒楼里也能被别的手伸进来忽悠她,越昭实在是不能忍。 虽然檀嬷嬷告诉她几番水至清则无鱼,但也不能由着这些鱼虾泛滥,她还嫌弃她的池水太浑了呢。 想完这些,越昭带着调笑的意味说道:“程二少爷,本宫是不想管你这内帐外账的账册处理得如何,但今日一见,本宫就想问问,这酒楼中是否还有程少爷疏于管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