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调光,而牧江奈生一边抬眼看着摄影仪里传来的画面,另一手则飞快的记录着一串数字极值。 他的长发和身姿,在这个理性严苛的国家算得上张扬肆意,但周身却散发着一股闲适,与此地极不相符的意味。 休斯曼瞬间就被这种矛盾又怪异的感觉给吸引了。 他似乎一眼就能看透牧江奈生是个天生就令人赏心悦目,也很容易被人宽容的那种邻家温暖男孩。 那种白皙,柔和到几近透明的人,似乎心灵清纯到,自己都觉得自己站在他旁边叫他坐直起来都是一种祸害。 休斯曼大概是第一次见识这样外形和气质的双重“攻势”,在那种似乎有人在耳边轻叹下的“在劫难逃”中沦陷。 休斯曼第一次切身地感觉到,似乎他的生命中,会有某些事情是不受自己控制的了。 但他到底也是摸爬滚打过的,所想的似乎如此多,思绪也运转飞快,只是在他脑海中也不过几瞬,休斯曼的瞳孔微微缩了缩,顿了一下拒绝了。 “没事,你忙你的” 简短说完这句话,休斯曼稍微弯了下腰避开房梁,磕了下脚后跟,抬腿就走上了米色的榻榻米上,走向了那个斜对着自己的逆光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