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金文哲道:“一派胡言!” 秋原道:“那你如何证明是奉了岛主的命?” 小厮欢哥道:“那你如何证明我们不是奉了岛主的命?” “嗯,咳咳。”左丘公一声咳嗽打断了众人,接着道:“文哲啊,这牌匾确实没写是奉岛主之命,你可还有什么岛主的口信、文书?” 金文哲道:“大人,牌匾是总督署送到我府上的,送的人说是奉了岛主的命令,斗鸡娱乐乡民,难道我还和总督署要什么公文?” 左丘公长出了一口气,道:“此事事关重大,你们先退下,待本官查明事情原委,再行定夺,退堂。” 金文哲忙道:“大人,不能放了他,幸有秋将军在,才能将他绑了押解到案,一旦放了,要去哪里拿他?” 左丘公道:“本官知道。” 秋原道:“总督署送的牌匾大人不查?” 左丘公道:“岂会不查?” 秋原道:“秋某愿与大人一起查办。” 左丘公还未答话,金文哲的家丁小厮们纷纷闹起来,一边道:“你算哪根葱啊?”一边挽袖子就要开打。左丘公惊堂木一拍,眼珠子一瞪,众家丁立刻乖了。 金文哲道:“大人,你头顶上明镜高悬,要秉公执法啊!” 左丘公恨的牙根痒痒,心想,小子,人说你爹心眼子多的堪比海水,怎么没匀你二两?怪不得汪静好不嫁你。我左一个秋原右一个秋原,你左一个秋将军右一个秋将军,就没想想这两人啥关系?人说“一个秋原半个叶家人。”我还秉公执法?你们一个总督的未来东床快婿,一个岛主跟前的大红人,诶呦,秋信啊秋信,你可难煞我了! 秋原道:“左丘大人若有什么为难之处,秋某愿将他带回扶光园,交给岛主处理。” 闻言,金文哲“噌”的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了两步,双手插在腰间,晃着大脑袋高声道:“没错,这事只有找岛主才能查的明白,走,咱们上扶光园找岛主去。” 众小厮一起吆喝道:“找岛主去。”说完,抬着藤椅便往外走。 左丘公惊堂木一拍,众人吓了一跳,立马收了脚,不敢动了。左丘公沉着脸,厉声道:“扶光园什么地方,你们乌泱泱一片,要去造反吗?” 秋原道:“大人无需担心,秋某给他们带路,保证岛主不罚他们闯园之过。”说完,转身走到门外,就要给他们带路。 左丘公忙起身追了出来,拦在秋原身前,堆笑道:“护卫长大人,您见多识广,大人有大量,何必和小民们一般见识呢!”然后指着金文哲道:“金大少爷啊,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也亏是少爷福大命大,碰上护卫长,若是岛主见了,大少爷还能坐着?”指着秋原道:“这位大人是岛主的护卫长。” 众人“哦”了一声。 金文哲眼珠子乱转,狐疑的打量着秋原。 秋原背着双手,对左丘公道:“大人好像不太乐意我带他们去扶光园?” 左丘公道:“护卫长说哪里话?这是什么大事,不过掉钱眼里的奸商想借岛主的名义赚点银子,这么点事也去打扰岛主,不如让他老人家多歇会儿。” 秋原“哼”了一声,道:“秋某可不认为这是小事,大人还是闪开,不然我就动粗了。” 左丘公道:“诶呦呦,护卫长呀,咱们做下属的,凡事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是连这点儿小事都捅到岛主那里,下官怕岛主忙不过来呢!再说了,即便我左丘公处理不了,还有总督大人,怎么就直接捅到岛主那里了?犯不上,犯不上啊!”然后又对金文哲道:“金大少啊,你还不快跟护卫长大人认个错,以后那匾啊,可不许再用了,也不许到处吵吵是奉岛主之命斗鸡。咱们岛主啊,是个金贵公子,学的是诗书礼乐,修的是圣贤之心,这些斗鸡走马之事怎会入了他的眼?你是忒实诚了!准是哪个蔫坏的小子耍你呢!” 金文哲犹不甘心,问左丘公:“他真是岛主的护卫长?” 左丘公道:“是是是,大少爷,护卫长轻易不出扶光园,今儿你碰上他也是缘分。刚才本官的话你可记好了,此事到此为止。否则闹到岛主那里,你想想岛主会听谁的?” 一句话,金文哲一下没了底气。 左丘公转头对秋原道:“护卫长,听我一言,重利的人想赚点钱,打也打了,本官也教训他了,这一回就揭过,再有下次,本官定不饶他。” 秋原沉吟半晌,道:“好,如有下次,秋某直接带到扶光园。”然后转身对众人道:“咱们清平岛主心有大志,绝不会把工夫花费在斗鸡走狗这种玩物丧志的事上,斗鸡岛斗鸡之风不可长,希望各位以此为戒!”说完,飞身将门前的一棵古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