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稳重,又地位尊贵,武功一流,有什么可担心的,再加上本来任北辰做什么,也不会事事带着他,几日不见也没什么稀奇。 “可是,我总觉得不对。我几次去寻,都是二哥的一等暗卫天阳守在府中。”林子墨脑子转的快,若是不能让人察觉地出去,定是件秘事,为何身边得力的侍卫没有同去? “而且,这么多年,二哥不是没有秘密出行过,可从未留木遥在府中如此久,更何况是充当挡箭牌?怎么都说不通啊。”林子墨越想越觉得蹊跷。 “想太多了吧你。”柳望舒还是觉得林子墨一天天疑神疑鬼,虽然任北辰一直觉得林子墨比自己机灵,但是他心里是不服了啦~ “我想今天晚上偷偷去看一眼。”林子墨突然拉住柳望舒的袖子,“万一呢?万一二哥真有什么难事我们也能帮一把。”林子墨这几天百思不得其解,几日不见他已经把各种可能想了一个遍。 柳望舒果断甩开林子墨的手,“拉到吧你,万一坏了北辰的事,你看他不揍你!”林子墨这个滑头,他这是要拉自己下水,任北辰一向谋略在胸,什么时候轮得着他俩操心,柳望舒觉得林子墨这小子绝对是当任北辰迷弟有点魔障了。 “城东边那四进四出的宅子,我让给你。”林子墨比出四根手指,抛出了诱惑,坏笑着看着他。 柳望舒耸耸鼻子,咬了咬牙,他半年前就看上那套宅子了,地段好风水也好,周遭商街也好,可惜让林子墨这小子截了胡。 “如果任北辰怪罪下来,你全责。”柳望舒说着狠话妥协了。 当天夜里,柳望舒和林子墨跳进任府奴仆的院子,鬼鬼祟祟地靠近书房。毕竟来了太多次,任府的地形是了然于心。 果然,任北辰的贴身暗卫天阳兢兢业业地守在门口。 “你出去,从正门进,把天阳缠住,我从后面跳进去。”林子墨小声指使柳望舒。 柳望舒瞪了他一眼,行吧等我宅子到手了,你看我不削你。 柳望舒不一会便开始敲起了正门,门口的管家自是认得他的,柳望舒装作醉酒嚎啕大哭的架势,不顾管家阻拦便往书房走,还喊着“北辰啊!陪我喝酒啊!我爹那个老顽固天天骂我啊!我不活了!” 林子墨着实想给他鼓掌啊,这演技他可真是一辈子学不来啊!看着天阳直接钳住柳望舒就往外走,林子墨趁机推门而入,谁知刚推开门,就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正站在门口等着他。“” “二、二哥!”林子墨吓了一跳,又十分尴尬,连忙赔笑,“二哥回来啦?” 任北辰冷笑了两声,“这不是怕你来了书房看不见我着急吗?” 林子墨自知理亏,心里犯怵,尤其是二哥这个语气,啧啧啧太吓人了! “让他别演了,进来吧。”任北辰转身往书房里面走去。 林子墨一直打着哈哈,冲过去从天阳手里抢过柳望舒,把他揪进了院子。 “二哥,那个,这些天你去干啥了啊?我这来了好几趟都没看见你,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林子墨一边摆出憨厚的笑,一边赶紧解释。 “北辰,我就说你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就不该打扰你,就林子墨这小子非要来这一回,我是纯被迫的啊!”柳望舒马上把林子墨卖了,表现出一副义正严词。 林子墨白他一眼,那宅子你是甭想要了! “我父亲传信来,我便去办了些私事。”任北辰喝了口参茶,不该让他们知道的事情,他一向是如此对付过去。虽然他知道这两个兄弟和自己情谊斐然,但是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原来是这样,林子墨点头如捣蒜,是自己想太多了,下次还是三思后行。虽然他一直崇拜任北辰,把他当自己除了嫡亲大哥之外的唯一兄弟,但是也自是知道任北辰终归是藩王世子,所处的境地更加瞩目和凶险,自有许多事不应该为外人知。这次是自己太过冒失了。 “北辰,后天校考你来看吗?”柳望舒期待的小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万一到时候先生出的诗题他对不上来,还可以让北辰给自己提个醒。 任北辰一眼看穿他的小心思,“不去。” “啊,这场面可不好凑齐啊,我估计几位皇子和京中绝大多数官宦名门都会去的。”毕竟皇子要挑他们中意的未来臂膀,各位世家夫人们要挑中意的儿媳妇和女婿,场面可以说是难能可贵啊。 “没兴趣。”任北辰还是淡淡的一句,“东宫的事还没查清楚,齐嘉平那突然没了动静,还有老四和魏渊那个池涞勾结捞黑钱都没找到突破口,我可没工夫给你打照应。” 柳望舒蔫了几分,靠在椅子上,后天可咋整啊! “没事,二哥不去,我会去的。”林子墨一脸诚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