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久违中央军治军之严,没想到今日一见,却大失所望。” “就是,怎能随便动手呢!太没规矩了!” “你们竟敢伤我左家人?试问整个东域,谁敢不买我漕运左家的面子?你们上峰呢?找你们上峰出来我要问话!” “我就是。” 韩振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扫了眼现场,只见海子他们一脸愤怒,见他来立刻行礼。 “老大,兄弟们不是故意的……” 韩振摆手。 “你就是他们上峰?” “在下韩振。” “原来是韩将军,你的士兵在这肆意妄为,打伤我诸多家仆,这笔账,你说要怎么算吧?” 说话的正是左家家主之弟。 “你欲如何?” “当然是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否则此事传扬出去,恐怕有损军威吧?” “你!明明是你们先动手!还恶人先告状!” “我们只是正常防卫,你可别胡说……” 眼看两方就要吵起来,韩振喝止,“别说了!” 海子等人愤愤不平住了口,此刻四周围着不少人,大多都是流民,当然还有虎视眈眈的中央军。 战士们眼看自己人受此委屈,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眨眼就将四周围了起来。 “ 怎么?你们中央军是想恃强凌弱?” 那人嚣张得紧,丝毫不怕,“难道你们中央军的威名,就是这么得来的?欺负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百姓?” 手无缚鸡之力? 他还真有脸说出口!明明就是他们…… “老大……” “够了。来人!” “属下在!” 随从立刻上前。 “将所有动手之人全部拖下去,重打二十军棍!” “督查?” “老大?” 所有人皆是一惊! 谁都没料到,韩振会这般处置! “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 他冷冷扫去,随从忙应,“属下不敢。” 随即一挥手,立刻有人上前,将海子等人带了下去。 海子他们也没挣扎,老老实实被带了下去。 很快,重打皮肉的声音传来。 “一!” “二!” “三!” …… 那军棍极重,打在人身上发出沉闷声响,听得人不由害怕。 中央军治军之严,广为人知,就算是寻常百姓,也略有耳闻,没想到今日一见,传言非虚啊! 很快,二十军棍就打完了。 “督查,全都打完了。”来人汇报。 “将他们带下去,闭门思过。另外,发俸三个月,没 我的命令,不准他们随便随意走动!” “是!” “韩将军真是雷厉风行啊。” 左家家主之弟鼓掌,神情很是满意。 他一脸傲慢,还以为韩振是碍于他的威势,才会如此处置。看着四周人畏惧的样子,身为左家人的虚荣顿时涌了出来。 他得意洋洋道,“这才对嘛!素闻中央军治军有方,今日得见,不外如是。我真的颇欣赏将军为人,不如你我坐下来好好饮上一杯……哎你们做什么?” 话说一半,就被士兵们抓住。 韩振面无表情,“我说了,是所有动手之人。” “你……” 那人瞪大了眼,不敢置信。 “你敢!!” “拿下!” 韩振手一挥,士兵们立刻上前,将涉事之人全部拿下! “你敢动我?我是左家家主的亲弟弟,你敢动我,就是跟整个左家为敌……” 可没人听他说这些,士兵们二话不说,将他按在凳子上。 韩振目光冷沉,“打!” “啪!” “哎呦!啊!!” 凄厉的惨叫接连响起,左家其他人也全都被按着杖责,这一军棍打下去,士兵都不一定能忍得住,更何况是这些没受过什么苦的左家人了。 一个个被打 得哀嚎连连,哭爹喊娘。原本还能咒骂几句,可没几棍子下去,就没声了。 这一举,算是杀鸡儆猴。 周围的人看得胆寒,也被这军威震慑,吓得脸都白了。 很快,二十军棍就完了。 那些人彻底昏死过去。 行刑的人一点都没留情,这二十军棍下去,他们至少几个月下不来床了。 不过他们掌握着分寸,并未伤人性命。 “督查,打完了。” “带下去,让军医查看伤情。” 那些人很快被拖了下去,韩振目光扫了周围一圈,属于军人的铁血杀伐之气,让一众人心生畏惧。 “谁再敢私自斗殴,就按此处置,绝不姑息。” “是!” 经今日这一遭,那些蠢蠢欲动不怀好意的哪里还敢作乱? “回吧。” 远处,凌雪薇正将这一幕收入眼底,转身离去。 …… 酸雾风暴过去两日。 梓潼那边终于传来消息。 他们已经进入西海境内,开始调查。目前能查到的消息是,西海表面上看起来无恙,只是有一件很奇怪的事。 听闻赤帝最近身体抱恙,已经多日未曾召见朝臣。 此事虽未在西海掀起什么风浪,但梓潼还是察觉到不对。 “抱 恙?” 凌雪薇皱起了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纪铭诏这个时候突然抱恙,而霍尔的人却出现在万里之外的东域,还引来这一连串的动荡,这之中若说没有联系,她不信。 凌雪薇总有种感觉,纪铭诏是此事的关键。 她让青梧传信过去,让梓潼他们继续调查,但切记要小心行事,安全为上。 而很快,抚州这边的事也传遍整个东域。 梓潼率人先行,后继部队也在两日后赶到。与凌雪薇这边的中央军汇合,总共五千人,开始行动。 章老他们紧赶慢赶,又制作出两万份解药,以备之后所需。 五千人,分成数十小队,开始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沿路搜捕。 他们白天搜索,晚上原地休息。虽然酸雾毒性已经没那么浓,但就算支起灵罩,最多也就只能撑两三个时辰。 若路上遇袭,就更危险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