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也有礼物送给姨姨哦!” “真的?”羽翦讶异,“是什么啊?” 说着她蹲下来,一脸温柔。 “姨姨伸出来。” 羽翦乖乖照做,十分期待。 随即就见阿渊从袖中掏出一物,伴随着嘶嘶声,一条手指粗的小蛇游出来,冲她吐着蛇信子! “啊——!” 一声尖叫,响彻大厅! 几乎连外面的仆人都听到了! “蛇!有蛇!啊啊啊!” 这世上,鲜少有女子不怕这种软软滑滑的生物的,尤其是蛇。羽翦身为精灵族公主,自小养尊处优,就连血都没见过几滴,更何况是这种危险的东西了。 “快把它拿开!拿开!” 羽翦尖叫,脸都吓白了。 阿渊心中狂笑,面上却一脸受伤,“阿渊送的礼物,姨姨不喜欢吗?这是阿渊的朋友花花,一直陪伴在我身边,它可怪了,也不会咬人,我今日特地把它送给姨姨,姨姨不喜欢么?” “你、你……我……” 羽翦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生精彩。 “阿渊,不得胡闹。”酒壑低叱,随即关心问她,“没事吧?阿渊就是小孩子脾气,他没有恶意的……” “翦儿知道,尊老,我出来的时间够久了, 也该回去了,改日翦儿再来看您。” “也好,我让人送你回去。观止星,好生送翦儿回去。” “是。” 等人走了,酒壑扫了眼身边的小家伙。 “这下高兴了?” 阿渊乐不可支,嘟嘴卖萌。 “哎呀果然瞒不过祖爷爷法眼!祖爷爷好厉害啊!”阿渊撒娇。 “哼!别以为这样祖爷爷就不惩罚你了!” 看着生气严肃,实则哪有真动怒的样?小子鬼精鬼精的,嗯,这点像他。 “你不喜欢她?” 别看老爷子看似亲切好说话,其实这心思是最难以琢磨的,对谁都亲切,可也疏离。 就如羽翦。 在外人面前,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有的,但实际上,老爷子是最护短的。 尤其是对小家伙。 这点,羽翦再清楚不过,所以方才就算吃了闷亏,也只有咬牙忍耐的份。 “不喜欢!” “她不温柔么?每次来都给你带礼物,乖孙孙为何不喜欢她啊?”酒壑抱起软乎乎的小乖孙。 阿渊嘟嘴,“哼,醉翁之意不在酒。” “哈哈哈!” 老爷子哈哈大笑,乐了,哎呦他家乖孙孙咋这么聪明呢?才这么大点就什么都知道!比那个只会气他的臭小子强 多了! “不过你这玩意从哪弄来的?不怕它咬你啊?赶紧丢了去!” “不行!这是姐姐送给阿渊的,才不能丢呢!”阿渊忙护住小花蛇。 “她竟送你这种危险之物?”酒壑眸子一沉。 “才不危险呢,花花很乖的!“ “嘶嘶……” 似乎验证他的话,小花蛇嘶嘶吐了吐蛇信子,很人性化的用脑袋蹭了蹭他的小肉手,一股我很乖得样子。 “花花从不会乱咬人,还很通灵性,它能听懂我说得话!对不对花花?” “嘶嘶……” 歪歪蛇脑袋,憨萌憨萌的。 看来的确是个有灵性的。 酒壑看了半天,确定没有危险,这才放心。 不过那个“仙女姐姐”送礼物倒是别出心裁,人家都送小玩意,吃的喝的,她倒好,直接送条蛇。 对这个未曾谋面的女子,酒壑有了很特别的“初印象”。 “下次可不能这样了,知道么?” “知道啦。” 阿渊吐了吐舌头。 “你啊!” 酒壑又哪舍得真的怪他?宠着还来不及呢。 遥想当年,敛华将尚在襁褓中的婴孩交到他手上的时候,小小的一团,奄奄一息。如今,已经长这么大了,一时间他感慨万千 。 看着他从嘤嘤学语,到慢慢会爬,再到摇摇晃晃走路……这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能不疼么? 而正因为阿渊的到来,才在那个时候,解救了……罢了,这些事不提也罢。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他如今,只希望阿渊能无忧无虑长大。 既然是他喜欢,那便依着他又何妨? “对了,爹爹怎么还不回来啊?” 阿渊撅嘴,爹爹这几日在忙什么呢?都好几天没看见他了。不过不回来也好,省得那个讨厌的女人整天缠着爹爹! 如今仙女姐姐不在,他要替姐姐好好看着爹爹,绝不能让其他女人趁虚而入! 正想着,就看见死一道高大身影走了进来,可不就是他方才念叨的爹爹么? “爹爹!” 夜墨炎缓缓走进来,就看到自家儿子迈着小短腿蹬蹬蹬跑来,一把抱住他大腿! “爹爹!你还记得回来啊?我以为你要把你儿子忘了呢!”阿渊一脸的委屈。 别看小家伙嘴上说着讨厌,可对夜墨炎,却是濡慕又依赖,感情深厚。 夜墨炎这段时间,忙着处理圣殿事务,的确许久未看到他了。看着小家伙控诉又可怜兮兮地小眼神,心中一软,弯腰 将人抱起来。 “在干什么?” 眼神扫了眼他手腕上嘶嘶叫的小花蛇,小花蛇似乎天生畏惧这个气势强大的男人,哪还有方才得意洋洋的样?萎靡不振缠在阿渊手上,蔫巴巴的装死。 “没、没干嘛啊……” 阿渊略有些心虚,他方才用花花故意吓那讨人厌的女人,爹爹应该不知道吧? 夜墨炎看出他心虚,也未说破。 酒壑看着夜墨炎淡淡道,“回来了?” “师父。” “近日圣殿事务很多?” 酒壑询问了些正事,其实他通常不干涉夜墨炎的事,无论是公还是私,但若涉及到阿渊,他肯定要多说几句的。 “你也别光顾上忙活,不顾及自己身体。” 臭小子的脾气,他最清楚不过,整天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似的,只知工作工作工作,就没点别的事干,无趣的紧。 “你啊,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