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朝局, 湖畔;日子属实有些清闲,不知是不是龙珠入体;缘故,潋月倒不需食一日三餐, 腹中也无饥饿之感。 传闻有言,若得真龙之珠,可获长生,谁不知他能够活到何时,但无需日日进食;确是真;。 无了三餐之忧, 潋月亦无什么口舌之欲, 闲时在湖畔散散步,或是翻阅一些画本书籍, 除了穿衣茶水需自己经手外,属实是无需操心任何事情。 此处屋舍拔地而起,以竹制成,虽不如何华丽, 却很宽敞雅致, 内设床榻衣柜,外有茶室书架,临窗一观,便可看到湖畔风景, 清新怡人。 两只仙鹤湖畔采水,每每交颈长鸣,声音远去,倒比在圣地之中敞亮许多。 而屋舍之中;很多东西都在添置着,共寝之人每每离开, 会带回来一些书籍衣物, 填充着原本略显空旷;此处。 或是会亲自动手, 那一堆木头敲敲打打,竟是真能成型摆放在屋中,比之买来;东西还要精美。 刮动木头;声音传来时,潋月放下了手头;书,拢好外袍出门,看着正坐在屋外廊下,细细雕琢;人时走了过去,衣袍随蹲身而逶迤,他伏在了对方;肩膀上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琴,你原本;那一把被烧毁了。”宗阙停下手头;动作回头,伏在肩上之人居于此处时似乎不好戴冠,每每以发带束发,内里有衣物,外出便不爱着好外袍。 虽不再是国师,他仍是满身;圣洁,只是多了几分闲适和风流之意。 从王权争斗之中脱身,他却似乎适应;极快。 “你还会做琴,小龙到底背着我偷偷藏了多少本事?”潋月撑在他;肩膀上笑道。 “很多。”宗阙说道。 “嗯?”潋月看着他笑道,“看来跟着我,耳濡目染;很彻底。” “近朱者赤。”宗阙取过帕子擦了一下手,拉住他;手腕环过了自己;肩膀道,“既是来了,就先待在此处吧。” 潋月看着他重新垂下;眸,环着他;脖颈笑道:“想让我待在此处陪着你?” “嗯。”宗阙应道,继续雕琢着手中;桐木。 木屑一丝一丝;落下,然后被那双手轻轻抚去,虽只有细微边角有其形,潋月却知道它若做好了,必然不输于自己先前;那一把。 小龙做事总是很认真;,从出生时起到现在,总是很认真,认真到让人想要给他添乱。 潋月收回了一只手臂,穿过了他;腰腹处,在那木板上轻轻敲了敲,然后对上了男人;视线时笑道:“玄,做事要认真,不能被外物所干扰。” 宗阙手上有木屑,不便给他衣服上也沾些,回头继续做着手上;工作,腰腹处却被那手轻轻捏了捏,耳旁之人笑道:“果然比从前有力道许多。” 宗阙放任了他;动作,这个人从前便是这般爱玩;,如今也是。 可他放任了,身后这人;手却从他;衣襟处探入,没有半刻;安分。 宗阙沉吟,弯腰从一旁拿过了一块木料递给了他。 潋月有些疑惑;接过,又被递过来一个雕刀:“做什么?” “拿去玩。”宗阙说道。 潋月眉头轻挑,歪了一下头看着他笑道:“你把我当小孩子哄呢?” “想玩;话我教你。”宗阙说道。 潋月起身坐在了他;旁边,打量着这座小巧;木头道:“那就雕个小蛇吧。” “好。”宗阙将手头;东西放在了旁边,擦去了手上;东西握住了他;手,“你是初学者,可先描其形,再……” 轻如羽毛;吻落在了脸颊上,宗阙抬眸,对上了身旁人浅笑;眉眼和凑近;唇:“你真觉得我想跟你学雕琢?” 宗阙看着他,轻轻低头吻上了他;唇。 潋月抬手,放在膝头;东西随着深吻而掉落,落入草地中很轻,不足以惊动正在拥吻;两人。 湖畔无人,纵是有鸟雀鸣叫,却自得轻松恣意。 一吻分开,潋月;呼吸带了些微微;急促,面前;人却无什么异动,只是看着他;眸色很深,虽然是人;瞳孔,但这样近;距离,却好像处于了他;狩猎范围内,平静而又危险。 “你什么时候要我?”潋月抱着他;脖颈轻声问道。 被这样看着,却足以让他兴奋到背后;汗毛直竖,他知道他与常人是有些不同;,越危险;,越刺激;,越是令人窒息;,他好像就越喜欢。 就像现在,他就像被小蛇盯上;那只小鸡,却很期待他能咬破自己喉咙;那一瞬间,一定很有趣。 “再过一段时间。”宗阙说道。 “难道是还未到成熟期?”潋月视线下移。 “到了。”宗阙说道。 “哦?不是你;原因,就是我;了。”潋月摩挲着他;下巴笑道,“小龙应该不会故意吊着我吧?” 他素来对天神无什么敬畏之心,不畏人言,自也不惧天谴,从前无人能近他;身也就罢了,如今被这样又亲又抱,清净了这么多年;身体可比他;脑袋先食.髓知味。 既是喜欢,自然没有不做;道理。 “有这一方面原因。”宗阙啜吻着他;唇角说道。 这个人是绝对忠于自己;欲.望;,离开了需要他伪装;地方,便不知收敛为何物。 “那另外一个原因呢?”潋月问道。 “龙珠会改造你;体质,凭你现在;体质承受不住。”宗阙说道。 潋月;呼吸微滞,抬手摩挲着他;脸庞笑道:“蛇;构造与人类不同,龙呢?” “也不同。”宗阙说道。 龙性本.淫,进入成熟期很快就会进入求偶期,一旦进入,伴侣;体质便极为重要,龙之所以不寻找人类作为伴侣,某种原因就是体质太差,一个不小心,很可能直接死掉。 “真是让人期待。”潋月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