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是可以跟你拍胸脯打包票的。” “你换位想一下,要是你,你是不是也得这么干?”周历反问钟鸣,半笑着说,“你刚来的时候,也不比许宁好到哪儿去吧,家里有钱自己又是一番热血闯出来,你自己回想一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你跟许宁都差不多。” 钟鸣保持沉默,没有答话。 “你就是对人家许宁意见太大了,”说完,见钟鸣张开了唇又辩驳的想法,周历继而说道,“你别说没有啊,你那点心思都挂脸上了,我都懒得拆穿你。那我问你啊,张彩玉说的要不是许宁,要是我呢,你还会这么怀疑我吗?是不是脑子一下子就能转过弯来是怎么回事了?所以我才说,你就是对人家意见太大了,人家稍微做点什么你就迫不及待给人按头定罪了,人家要没有那个爹,你还能这么干?” 听着周历说的话,钟鸣两眼一瞪,那模样激烈的就差拍桌子翻脸了:“你别说你啊,你跟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我觉得都挺一样的。”周历云淡风轻地说:“这要不是我爹妈死了,你不也得这么怀疑琢——” 磨我一番。 啪—— 钟鸣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站起了身,怒火往大掌上窜,用力一拍,低声吼道:“你差不多行了啊,扯那么多没有用的呢,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了。” 周历情况特殊,他爸就是在这个岗位上牺牲了,他妈牺牲在缉毒队,高中那几年里甚至算的上是靠着上面那几位拉拉扯扯到大的。 大学毕业后,谁都不想周历再往这个行列里头钻,就是想拼死保住战友在这世上仅存的复制着战友基因长大的一根独苗苗。可偏偏周历看着斯文温顺好说话,骨子里又倔的像头牛,认定的事儿,任谁也改变不了。 “行了行了你出去吧,没事儿早点下班别在这儿碍我眼。”钟鸣嫌弃的直轰人,那模样看上去懒得再搭理一声周历似的。 周历站起身,把椅子放回原地,声音温吞地说:“我说认真的,你好好想想。” “哎呀,滚滚滚滚滚,听见没,滚。”钟鸣直摆手,大有一副受不了周历声音半分的样子。 周历也不跟他恼,拔脚朝着外面走了出去,留下钟鸣一个人做独守空房的活俏寡妇,一双眼盼啊盼盼不来佳人宠幸侍寝,只得在可怜的缩在被子里咬床单泪唧唧。 被周历以一己之力剥开了自己眼前被蒙蔽的云雾缭绕的钟鸣,自己还有点接受不了周历点透出来的原因。 难道自己真的只是为了一己私心,才对许宁意见这么大的吗? 钟鸣此刻也无法确定。 被当成贼防着的许宁对办公室内发生的事儿,是半点也不知情,更是无法理解今天钟鸣怪异且猥琐的作为。 “江端哥,你怎么了?”许宁放下手里的水杯,看着愁眉苦脸撕开水桶上那层透明保护膜的江端,“不舒服就让我来吧。” “没事儿。”江端把手里的水桶槽了上去,缺水的水桶咕噜咕噜冒泡直往上冲,跟水旱已久的地终于落了雨似的,江端往边上挪了一步让开位置出来给许宁先打。 许宁按住饮水机下水的把手,偏过脑袋好奇地问:“那你是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没线索,案情没进展,愁啊。”江端说。 许宁松手,把水杯拿开喝了一口,问:“你们今天去了哪儿啊?” 江端接上去,郁闷地说:“走访群众啊,三零九的群众都走了一遍,愣是半点有用的也没问到。” “······”手里拎着杯子,许宁迟疑了两秒钟,问:“小孩儿问了吗?” “今天周三,小孩儿上学呢怎么问,估计就是问也问不出个一二三来。” 许宁敛眉正色地说:“不一定,小朋友都很聪明的,能记得的东西比大人还要多。” 拧起保温杯,江端视线落在许宁侧身的照片墙上,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许宁话里的可行性。 “那不一定只是被害的小朋友,或许还可以联想一下他们身边的小朋友可能会知道一些什么小秘密的可能性。”许宁把自己想的说了出来:“就算是作为小朋友也是会有秘密的,但我不能和父母说的秘密,我可以和我的同龄小伙伴分享,他们极大大概率会为我保守秘密。” 小朋友不像大人,他们很天真很单纯,思想也简单,没有那么多需要权衡利弊的地方。 江端让许宁说的有些茫然,许宁好像说的······好像没有任何问题,因为这一点确实是被他们忽略了。 许宁的话顿时点醒了江端,大有一种醍醐灌顶之势。 “谢谢你,我现在出去一趟。”不管有没有可能,江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