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塞进来了一颗薄荷硬糖。 然而,伴随着这个温柔的甜吻而来的,是一场带血的攻伐。 单飞白这次极其暴烈而坚决,几乎是朝着他的心脏冲锋陷阵。 等宁灼的低血糖渐渐好转,他已经被身不由己地挟裹进了烈火一样的风·暴。 他很快失却了力气,虚脱一样地向后仰去。 他飘飘荡荡的,似乎已经死去了,就连难以抑制时偶尔发出的声音,他也觉得那和自己没有关系了。 在他神昏力竭,接近昏迷时,有人靠在他耳边轻言细语道:“那我跟你一起死,你让不让?” 宁灼气若游丝:“不让。” 单飞白肺都要炸了,近乎失控地质问:“为什么?” 宁灼的意识在风浪中接近破碎,脑中隐隐绰绰地出现了那个活得精彩纷呈、有声有色的单飞白。 “我只会为了你活……”宁灼在迷离中,不受控制地讲出了一点真心,“你不要为了我死。” 上面的人明显一愣。 接着,有滚烫的东西落了下来。 不是泪,是密密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