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至诚才平息了自己的笑意,却发现那公主安安静静的,低头一看,得了,这下又惹下麻烦了,这都快成兔子眼了,就差脸上挂线了。 赵至诚低声道:“怎么了?不就是一幅画吗?我帮你画不就得了?” 小公主:“我怎么不知道你会画画?” 赵至诚似是陷入回忆般缓缓道:“年幼时,家父家母常年在外,回府陪我的日子极少,为了让我不那么无趣,专门给我请了画师,我虽然读书兴致不高,但画画却是坚持了下来。” 小公主略带疑惑问道:“真的?” 赵至诚点了点头。 小公主望着赵至诚,目光里带了些许恳切,认真道:“那你可以帮我好好画一下我和我的父王吗,我想将我自己的画像送给父王当做生辰礼,也想要一幅父王的画像,日后去了祈国,若是想念父王的话,我可以常常拿出来偷偷看,我是离不开我父王的,我与他分开几天就定会想他的,如果有父王的画像,这样我就没那么难受了,父王若是看了我的画像,心情必然也会变好。” 小公主微微垂眸,声音越来越低,语气也越来越弱,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急急忙忙道:“我的小金罐里有很多金银珠宝的,我还有上千个嘎拉哈,只要你能画好,我都可以给你的。” 赵至诚哑然,心头微微酸涩,说到底百里珠只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生在燕莎国,长在燕莎国。而如今祈林一道旨意就让一个小姑娘独自一人背井离乡,终究是委屈了这小女娃,可小公主却甘愿生生受了这苦楚。明明是受万千宠爱长大,最应是任性与骄纵的年纪却又懂事的让人心疼。 小公主看到赵至诚不言不语,以为赵至诚不乐意。随后又试探道:“你还想要什么?除了我的身子我都可以考虑送给你的。”说罢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往后躲了一躲,生怕赵至诚提出什么不妥当的要求。 赵至诚本来有心事,闻言抬头一瞥,好家伙,那样子像是自己能吃人,一把拉过那后躲的小公主,捏着小公主鼻子,气道:“谁要你的身子了?也不看看你那小身板,我怕是还没压上去你就折了。” 小公主这才放下心来,又看看赵至诚那身子,魁梧挺拔,满身腱子肉,自己锤上去都硬邦邦的,万一这要是发生点儿什么,不得把自己压扁。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小公主瞬间羞红了脸,双手捂着脸,只剩下两只眼睛滴溜滴溜的乱转。 赵至诚一看那样子就知道这小妮子现在脑子里又开始涩涩了。敲了小公主额头一记:“别瞎想了啊,我对你个小姑娘家家才没兴趣。” 小公主听了却不开心了,挺起自己的小胸脯,摆了一个极妖娆的姿势,完美展现了自己作为女人的骄傲,嗲嗲道:“奴家胸比你大,屁股还比你软,女人有的我都有,女人没有的奴家也有,”然后伸出一只纤纤细指戳了一下赵至诚的胸膛,大眼睛一眨道:“你说说,奴家哪里配不上你了?” 赵至诚觉得女人真是多变,一会儿机灵可爱,一会儿妩媚风流,一会儿又清纯可人。看着明明烂漫天真的小公主却扮演一副风尘模样,掐着那小姑娘的脸蛋儿道:“你这小姑娘到底知不知羞?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来?用不用我给你嘴上上个栓?嗯?”说罢又狠狠捏了一下那小嘴,还怪软弹的。 小公主急忙拯救出自己的嘴:“疼疼疼,快要疼奴家了,你这个臭男人,就不能轻点儿吗?” 赵至诚太阳穴突突直跳,今儿个非得好好收拾收拾这小东西,让这小东西再也不能口无遮拦。 赵至诚一把搂过百里珠的腰,慢慢摩挲着,低沉喑哑道:“你不是说……要死了,那舒不舒服?嗯?” 热气喷洒在小公主的面上,似被一阵轻风拂过,痒痒的,小公主瞬间感觉自己被蒸熟了,她只是话本上看的多,哪里真的经历过这种阵势,被吓着了般一边后退一边支支吾吾道:“爽.....爽.....好爽......” 赵至诚不依不饶,将小公主抵在了屏风上,鼻子顶在小公主的鼻尖上,气息越来越暧昧,轻飘飘道:“厉不厉害?嗯?” 小公主快熟透了,也害怕极了,被赵至诚严丝合缝的抵在屏风上,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抖,哆哆嗦嗦道:“厉....害,厉....害....”,为了讨好赵至诚接着又道:“好大一个的.....好厉害…… 赵至诚看着小公主强撑的模样,忍住笑意问道:“你怎么知道……嗯?你试过?” 小公主瞪着眼珠子,眼看就要下雨了,还忍着道:“我...我听说过的....可是....可是......我现在真的好害怕。” 赵至诚失笑道:“那你说以后还敢不敢了?” 小公主被这霸道的气息紧紧包裹着,浑身发软,颤颤巍巍道:“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