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冯逆之更觉可怕。当着这么多族人的面丢了丑,只怕他捉住自己会加倍报复! 果不其然,接下来冯逆之面对的就是如暴风一般地狂怒,又如冷冷的冰雨在她脸上来回地甩。她被打地头晕眼花,被毫不留情地按在地上摩擦,直至她求饶,仍被一脚踩着头跌进尘土里。 搞得这么灰头土脸,毫无尊严,还真是许久不曾有过的经历了。她被灰尘呛地眼泪包在眼眶里,仰视着郁汝癸的鞋底子,郁郁寡欢道:“不过一壶酒而已,妖兄你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郁汝癸居高临下俯视她,心里却想着别的事。自己静脉愈发僵硬,真气不顺,行动迟缓,这些症状明显加重。再耗下去,不知还能不能等到花开缔果的那刻。 这个人,该不该成为备选? 郁汝癸始终难以下定决定。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干接下来的事,一弯腰一把拽起冯逆之,掐住她的手腕就要动刀。 冯逆之猛地将手缩回来,警惕地问道:“你要干嘛?为什么拿刀?剁了我的手也不济于事,我,你说什么我做什么便是,何必动刀子呢。” 郁汝癸懒得与她废话,小擒拿三招一过,人已被按着头朝下,手反剪在背上了。郁汝癸动作利落,手起刀落化在她掌心,不待鲜血流出,瓷瓶便备好了接上满满一罐。 塞上木塞封口,他急着要走。 小可爱缩头缩脑,指着她道:“不杀了吗?” 冯逆之坐在地上,一幅看错你了的模样。郁汝癸回身瞥了她一眼,略做沉吟,“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