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手不错的管家。” “意下如何?” 孟燕绥不信,“你不会从中作梗?” 冯逆之笑了笑,也不多说,负手摇扇缓步往回走。谢雨濛窜唆道:“你们朝暮派的事,他无从下手的,又谈何从中作梗。再不济,你就当捡了个免费的保镖,吃喝不愁有人安顿,也不赖啊。” 孟燕绥一路颠沛,朝餐暮宿的滋味的确不好受。英雄尚且志短,美女未必性坚,“我需要考虑一下。” 冯逆之走在前面得意挑眉,清了清嗓子后才道:“哎,看你是个美女的份上,这样吧,条件砍半。后面那部分届时再商量,毕竟我尚未弱冠,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世界之大,美女太多,我出来还没到一个月,抢回去当压寨夫人一事不宜操之过急。” 孟燕绥被气到了,扭身想走,就在此时徐燕妮一行赶到了。 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她们见面更恐怖,话还没说一句就先动上手了。大约是商量过战术,几个年纪小些的师妹二话不说冲上去抱住她的手臂和大腿,孟燕绥对同门难下死手,这种贴身抱着她也不好挥鞭伤人,于是挣脱不开,被逮着机会的徐燕妮一巴掌甩在脸上。 就为了羞辱她的这一巴掌,徐燕妮从七岁等到十九岁,她几乎用尽全力去打,打完这一巴掌整个人都颤抖着,癫狂般不可抑制地笑起来。 世事如此,乐极生悲。 冯逆之抢过她手中的长鞭振臂在空中一甩,啪地声音震耳欲聋,她顺势反手去抽,以横扫千军之力将人统统打飞出去。 “看好了,鞭子是这样用的。”冯逆之淡淡说着,扬臂一抖,鞭尖精准地抽过徐燕妮的左颊,鞭势太盛,带着她翻了个跟头。她趴在地上灰头土脸地去摸脸,满手的血渍吓得她嗷嗷直叫! “我的脸,我的脸,破相了,该死,你们都该死!”她怒不可遏,眼泪像珠子般掉落,咬唇恨恨地冲着孟燕绥喊道:“你就是个婊,子,只会勾引男人为你出头,从前是,现在也是,难怪没人要被师父捡回来,你就是个哔哔哔,哔哔!” 泼妇骂街不过如此,再纠缠下去就失了体面。冯逆之收鞭站定,将鞭子还给孟燕绥,余光瞥见她绝色的半边脸颊肿起,嘴角挂着血迹,于是走到徐燕妮面前低头俯视她。 徐燕妮不知她要做什么,忌惮于她的武艺不由缩瑟肩膀躲了一下,冯逆之却只抬手掀了她的围帽盖在孟燕绥头上。 冯逆之一言不发,负手离开。 孟燕绥默了默,终是抬脚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