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跟你说话。”玛克推了推眼镜,阴沉沉地看了白兰地一眼,他和白兰地合不来果然不是没有原因的。 “虽然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但看你的表情,大概与雅文邑大人有关吧?”虽然是问句,但白兰地却是肯定的语气,他抬头看着正与库斯塔笑着说话的神院度,用平淡的语调说道,“不管怎样,我只要确定雅文邑大人不会吃亏就是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白兰地这个神院度的“脑残粉”的称号实至名归,具体表现在:神院度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不在乎有多少人对神院度表达过爱慕,这些人又是怎样的身份,他完全就是看神院度喜不喜欢,喜欢,那就无所谓,就算对象是一个他讨厌的家伙他也能装作看不见;不喜欢,那就想办法处理一下,无论是人还是东西,都争取让其消失在神院度的面前。 换句话说,他对于神院度有着远远超出他人,甚至是对于自己的信任,对于自己,他有时还会怀疑一下自己做出的方案是否正确,但对于神院度,他支持神院度做出的每一个决定,甚至能够称得上是盲目——最多会表露一下自己的疑问,询问这样做的原因。 在他与朗姆作对,给对方乐此不疲地找麻烦的过程中,朗姆有时候气急了,会嘲讽他是神院度的应声虫,说他是神院度养的一条狗,他也毫不在意,还觉得这样挺好的,后勤部的事务这么多,除此之外有人替他做决定,他也就不用担心焦头烂额,大脑过载了。 玛克扯了扯嘴角,他说不出白兰地不对的话来,话说他一直觉得他们中有两个人很离奇,一个是白兰地,一个是波尔多: 白兰地是根正苗黑的组织二代,他的父亲和老师都是组织的代号成员,他更是在老师死亡之后继承了对方的代号,成为了后勤部的负责人,总体上来说堪称顺风顺水; 而波尔多,不用说也能看出他的家境优渥,艺术向来都是烧钱的,他除了在画画上天赋出众之外,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多多少少也会一点——他曾经做了一个自己脑袋的雕塑,弄得惟妙惟肖的同时,还给它上了色,然后大半夜抱着这件作品在漆黑的走廊里走来走去,至今法国基地还流传着这样一个恐怖传说……总觉得法国分部对波尔多毫无尊敬一点都不奇怪。 这两个人在玛克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混了进来,后者大概好解释,毕竟波尔多那家伙脑回路一向不怎么正常,用什么奇葩理由都说的过去,但白兰地究竟是怎么回事?等他好不容易得到代号来到日本之后,神院度就已经跟白兰地认识了…… “没说过只是因为没什么好说的。”玛克意识到自己将疑问问出了口,白兰地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毕竟他的故事相当乏善可陈,而且相当的让人难以理解,让别人听到估计会认为他随口编了个故事,“只是雅文邑大人有一天忽然问我,要不要来帮他的忙……然后我就答应了。” “什么?”玛克错愕地问道,“你是在开玩笑?” “我就知道你会是这个反应,但真的是这样,如果非要给出一个理由的话,大概是那天的天气太好了。”白兰地平静地说道,“好到我无法拒绝,或许还要加上一点点直觉、冲动与疯狂……反正直到现在为止,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我当初做出的决定,以后也绝不会后悔。” “……危险的家伙。” “我对你的感觉也是同样。”白兰地瞥了玛克一眼,“不管是哪个你。” “玛克,白兰地,雅文邑说一会想去灯塔那里看看,你们要不要……”库斯塔远远地冲着他们招手,然后朝着他们跑了过来,可能是脚下没站稳抑或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面朝下扑倒在了沙滩上,但依旧坚强地将最后两个字说完了,“……一起?” “……库斯塔倒是一如既往的没变过。” “啊。”玛克无言以对,只能缓缓地点了点头,“确实。”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