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金香边走边用胳膊擦去气愤的眼泪,而德拉科沉默地牵着黑马离她远远地走在她的身后。 她没走多久,就转头冲着德拉科走了回去。 “你刚刚真的吓到我了!”郁金香用拳头捶在德拉科的肩头,她一边拍打德拉科一边哭得稀里哗啦:“我差点以为你就这样摔死了!就算还活着,如果你受了很严重的伤又该怎么办!” “我什么伤都没有,我是跳进草堆的!” 德拉科抱住了郁金香,他低头手忙脚乱地给郁金香擦掉眼泪。 她的眼泪实在太多了,即使他有十个手指也怎么都抹不完。 可他的袖子也沾满了草屑与泥巴,擦在郁金香的脸颊上时都糊成了一团。 德拉科看着浑身脏兮兮的郁金香,他只好把她塞进怀里,让她把眼泪在自己衬衫上多蹭几下。 虽然他只有胸前这一小片干净的地方,他只能祈祷这一小片衬衫能让郁金香把脸先蹭干净。 郁金香哭了很久,她哭得不比斐瑞哭时抽抽嗒嗒的样子好到哪里去。 “郁金香,你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眼泪?”德拉科抱着郁金香用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而我怎么总是给你擦眼泪?我真是个绅士——” “因为你是个混蛋!” 郁金香还在因为哭泣而一抽一抽的,她带着浓重的鼻音骂着德拉科,她哭出了一脑门儿的汗,夏风吹过,她又热又凉快。 “把鞋子先穿上吧,好吗?” 德拉科弯腰捡起鞋子,他跪在郁金香面前的草地上抓住她的小腿想抬起她的脚。 郁金香摇了摇头,她向后退了一步,虽然她的脚上也已经沾上了泥巴,可她还是拒绝穿上脏兮兮的鞋子:“它已经很脏了,全是泥巴,还湿透了。” “可是草地中也许会有石子划伤你的脚。” 德拉科仰头与郁金香耐心地商议,郁金香默默点了点头。 她看着德拉科用力拧干了鞋子中吸附的水,抓着她的脚踝并用袖子擦了擦她脚底的泥巴。 德拉科为郁金香将鞋子重新穿好,即使他们现在都是狼狈的模样,他仍然仔细地给郁金香在脚踝上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郁金香也终于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她长长吐出那口压抑的气后,德拉科扶着她骑在了马背上。 他们又一笔勾销了刚刚的纷争。 他们重修旧好,一起朝着宅邸的方向走去。 夏日午后的庄园中,男孩子们与女孩子们又划分了玩闹的范围。 郁金香与表姐们坐在窗边的台子上享用着一块奶油蛋糕,窗外吹进房间的风有着花圃中的花香。 她们看了一会儿草地上男孩子们各自骑着马代替飞天扫帚追着游走球来回抢夺击打后就开始收回了目光,开始讨论学校里发生的事情以及欣赏着姬玛带来的珠宝收藏盒。 郁金香赤脚踩在地毯上,她手中还托着蛋糕的小碟子,一边用脚尖滑着步子转着圈一边骄傲地讲述着自己是如何成功施出了守护神咒。 “听起来不错,可我从来没成功过。”罗丝耸耸肩膀,她端起茶杯啜饮:“大概是因为我总是想用第一次钻心剜骨一只兔子的快乐去呼唤守护神,这似乎是冲突的力量,对吧?” “哦罗丝,你可真是残忍,郁金香可听不得这些。”姬玛用叉子插起一块水果堵住罗丝的嘴巴:“难道你不知道,霍格沃茨比起德姆斯特朗来说算得上是白巫师的摇篮吗?” “如果你们不学习黑魔法,那么你们都在学些什么?”坐在罗丝旁边与郁金香同岁的表妹玛蒂娜认真地提问,她的表情认真又诚恳到似乎是真的对这件事好奇:“难不成,你们只学习怎样使用魔杖就可以了吗?” “我认为我最好还是换个话题。” 郁金香已经对这些要解释一大堆的话题感到疲惫,她转了个身,将话题转向表姐妹们更喜欢的珠宝。 “这是钻石星花,是德拉科送给我的圣诞礼物。”郁金香摘下着发间别着的钻石星花在表姐妹们眼前一一展示:“这可是爱德华时期的古董钻石!” 草地上的球赛因为炎热而终止,德拉科转动着球棍与奥狄斯还有赫尔墨斯勾肩搭背的走进宅邸, 他们有说有笑的,还拿着鞭子假装抽向对方。 白色的衬衫因为骑马被风吹的松松垮垮,露出热的泛红的胸膛。 这番风风火火的样子还导致他们在走廊上被油画中的莱斯特兰奇家的祖宗们大声数落着这是不合礼仪的着装。 而郁金香最大的表姐弗朗西斯的未婚夫菲利普,他在刚刚的球赛中不小心绊倒了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