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散步的兴致,他的手臂勾住郁金香的腰后重新拿过了那杯刚刚已经变得温温的茶几口就灌了下去。 他带着红茶浸泡苹果后的香味用力地吻在郁金香的嘴唇上,他撬开了郁金香的牙关,肆意抢夺她嘴中的空气,打乱她的心跳。 夜幕降临后马尔福庄园才断断续续地恢复安静,莱斯特兰奇一家也像郁金香一样因为便利的壁炉飞路网而出现在这里。 餐桌上的布鲁斯听着卢修斯先生抱怨魔法部的一切,他端起酒杯抿进一口后才慢慢开口。 “我只希望罗道夫斯——”他看了一眼坐在斜对面与纳西莎坐在一起的茉莉后将这未说完的话咽了回去:“只要他能够自由。。。” 猫头鹰落在了窗外,夜晚的来信令郁金香好奇地抬头向外望去,她看着仆人小跑着将信件送了进来后才发觉最近爸爸与卢修斯先生总是这样忙碌。 纳西莎夫人与茉莉一起看向了正因为德拉科的话而小声笑着的郁金香,郁金香打开了餐桌中铁盒的糖果罐子,她挑出一块柠檬口味的水果硬糖塞进了德拉科的嘴巴里,又在赫尔墨斯的眼神中挑了一颗薄荷硬糖塞进了哥哥的嘴巴里。 餐桌上一片和谐的氛围在周遭无数支悬浮烛光柔软的光晕中烘托的更加舒缓。 在庄园宅邸大厅中呆了一百年,或许两百年的古董落地钟准时地敲了八下,当它拖着老态龙钟却镀满金子昂贵华丽的身体再度敲响八下时,早餐餐桌旁报架上最新的《预言家日报》仍然报道着巫师世界的一切和平。 “为什么现在就要去法国?这才是假期第二天!” 赫尔墨斯站在行李箱子旁有些不满,他还捏着爱丽丝刚刚寄来的信件,信件上的墨水还未彻底干掉,有一行字与爱丽丝的署名的墨渍被赫尔墨斯揉晕渗进了拇指。 他将爱丽丝的信件撕成了碎片后团成一团用力扔在玻璃窗上,这番举动令在场的郁金香与德拉科还有正给赫尔墨斯倒上牛奶的仆人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呃。。。妈妈说过事出有因。”郁金香小心地开口,她看着赫尔墨斯又将纸团捡了回来后用妈妈的魔杖将信件重新复原:“你怎么了赫尔墨斯?爱丽丝说了什么吗?” “她今天一大早就去了南美洲,她今年连我的生日宴会也不会来了。”赫尔墨斯握着倒满牛奶的杯子,他烦躁地揉乱了头发后用力地踹倒身旁的椅子:“该死的草药!草药!草药!她满脑子都是草药!” “冷静一点,赫尔墨斯,只是一个暑假不能见面——” 德拉科清清嗓子后试图安慰赫尔墨斯几句,可赫尔墨斯却不领情。 “你以为你很冷静,对吗?”赫尔墨斯打断了德拉科的话,他瞥了德拉科一眼时德拉科的手还搭在郁金香的肩膀上:“还没有轮到你,你当然是笑得出来。” “我只是好心劝你。” 德拉科完全没有因为赫尔墨斯愤怒的牵连而生气,他摊摊手表示无奈后用手指拎过了《预言家日报》。 他看着报刊上还在报道波特赢得了三强争霸赛,却对迪戈里的死只字不提,并且福吉还在每周部长发言中明里暗里地表明自己作为魔法部部长有多么尽责与疲劳,好让大家能够明白今天每一时刻的和平都是多亏了福吉这位魔法部部长。 他大概明白了福吉总是频繁来到马尔福庄园的原因。 “别再生气了赫尔墨斯,我们去一起骑骑马怎么样?”德拉科丢掉了报纸,他打了个响指,让自己的家养小精灵回到马尔福庄园去取来自己被妈妈要求一同前往南法的行李:“就我们两个一起,你可以当作我也是孤身一人。” 郁金香心领神会地退出了谈话,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二楼卧房的巨大玻璃窗边向外望去。 窗外的高大树木的树叶挡住了她一眼的视线,她在那些树叶的间隙与边缘后看着爸爸与几个陌生人站在喷泉旁的小道上聊着天。 她从未见过那些人,而爸爸的表情也是难得得严肃。 她更近地向窗子上贴过去时,摆在窗边的花瓶被她不小心踢倒在地板上,当她跳下窗子捡起那些躺在玻璃碎片与清水中的花再度返回窗边去观察爸爸的表情时,他们已经消失在了那里。 有仆人听到了她的铃铛声后打开了她的房间进来想要清理那片花瓶碎片,郁金香拢了拢头发坐回了卧房的沙发中,她将罗勒的信塞进了手袋中后开始对着那份《预言家日报》上波特挥手与被闪光灯刺激到躲闪的照片发着呆。 报刊总是喜欢去拍出波特额头上的疤痕,那些摄影师们用最闪的闪光灯将那条闪电疤痕照亮,白色的光在波特的的脸颊上争先恐后的闪来闪去。 郁金香突然有一些可怜波特。 她的手指在下颌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