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满脸看好戏地站在远处看着他们。 “我不可能永远都安慰你。斐瑞。”郁金香又迅速地将斐瑞的一点眼泪抹掉,她小声地说:“因为我不可能随时都出现你的身边,姬玛说你以后会去德姆斯特朗,你知道德姆斯特朗是什么样的学校吗?” “不-知-道。”斐瑞憋着眼泪吸着鼻子断断续续地回答。 “那里有非常强大的黑巫师们。”其实郁金香也不了解德姆斯特朗,她现在也是硬着头皮安慰着心理太过脆弱的弟弟:“你认为他们会仅仅因为你是纯血家族的孩子就尊重你吗?你要勇敢一些,不过你会长大的,长大了就不会哭鼻子了,对吗?” “我-会-会勇敢-的。”斐瑞打着抽抽用力地点点头,用手背擦干净眼泪向姐姐保证。 “真好。”郁金香摸了摸斐瑞的脑袋。 她看着还站在远处看着这边的德拉科,又好奇地问了斐瑞一句:“不过,德拉科刚刚对你说了什么?” “他说,你以后-会跟他-结婚,他让我-滚蛋。”斐瑞本来已经控制住的哭声,随着他复述了一遍德拉科的话后又重新哭了起来。 “。。。。” 斐瑞的保姆在他哭的正凶时出现在郁金香的身边带走了他,他该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郁金香与德拉科坐在舞厅内的台阶上,郁金香甚至有些困了,她只想快点熬到宴会结束然后回到房间睡上一觉。 “你和罗勒为什么会被斯内普留堂?”德拉科坐在郁金香下面的那层台阶上,微微仰着头问她。 “嗯?”郁金香回过神来,她的眼睛重新睁开看着德拉科:“什么?” “斯内普说你和罗勒偷了火蜥蜴血。”德拉科甩着手中刚刚拆过礼物,捆在礼物盒子上的丝带,灰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郁金香。 “呃。。。。”郁金香歪了一下脑袋,她想起今晚德拉科刚刚讽刺过她和罗勒身为朋友,但是有太多的秘密那句话。 于是她纠结了一下,低头看着鞋子上的那颗珍珠,反问德拉科:“你和潘西有秘密吗?” “什么?”德拉科甩着丝带的手停了下来,他好像没听清郁金香的问题似的。 他的眼睛迷离了一下,斩钉截铁地回答了郁金香:“没有。” “好吧。。。”郁金香沮丧地说。 她本以为可以用德拉科和潘西的秘密来保护罗勒的秘密。 不管怎么样,罗勒的皮箱在毕业前她是绝对不会说给任何人的。 “我应该,和潘西有秘密吗?”德拉科的脑袋一歪,枕在自己胳膊撑高的右肩上:“你看起来不太高兴。” “没有。。。”郁金香说。 她的手指快速地无规律地,其实是充满了焦急地在台阶上敲着:“其实,我认为,朋友之间的秘密还是很多的。。。” “因为是朋友。”郁金香又补充了一句。 “什么?”德拉科皱着眉头轻轻摇了摇头,装作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除了偷火蜥蜴血,你们还有别的秘密?” “。。。。” 郁金香这才反应过来德拉科其实非常聪明。 他总是能不动声色地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问出来。 比如暑假开学前在脱凡成衣店时,又比如现在。 德拉科明明已经知道自己和罗勒留堂的原因了,却还装作不知道,然后差点就把自己偷火蜥蜴血的原因也问出来。 “说真的,德拉科。”郁金香转移了话题:“你应该进拉文克劳的。” “我可不是书呆子。”德拉科哼哼笑了一下:“拉文克劳不会拒绝那些泥巴种入学。” “好吧。”郁金香撇撇嘴:“那还是斯莱特林最适合你。” “你好像在讽刺我。” “我其实充满了敬意。” 两个人一来一去的对话让德拉科坐直了身子。 “看起来火蜥蜴血背后是个非常巨大的秘密。”德拉科非常认同自己似的点了点头。 “万圣宴会那晚潘西为什么会在魔法史教室里面哭呢?” 郁金香的突然提问让德拉科的视线转了回去。 “好吧。”他沉默了片刻:“我和潘西大概只有这一个秘密。” “那真是太棒了。”郁金香为自己成功的击中靶心小声欢呼了一下。 她开心地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拉起德拉科的手温和的劝说:“那我们就为各自的朋友们都保守他们的秘密,好吗?” 德拉科的视线从郁金香的脸上转移到她拉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