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人当保镖的。 这个单子开出来的价格比较高,比同类型的价格高上许多,所以禅院甚尔才在孔时雨的推荐下接了这个单子。他本来以为是赚的生意,最后却差点赔上了一条命。 男人嗤笑了一声,“道歉有用?老子差点死了。” 那一群诅咒师中间,有一个用毒,禅院甚尔腰腹的伤口上其实就碰上了毒,这也是为什么禅院甚尔回来之后昏迷了快几个小时的原因。如果最后不是天与咒缚的肉|体强悍,加上夏目花音给他用的药比较特殊,似乎有解毒的作用,他也很可能就丢了小命。 禅院甚尔懒洋洋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来,带着些许的失真。 “以前我觉得自己是个烂人,死了就死了,但是现在——老子还暂时还不打算早死。早死了会丧失很多乐趣。” 他这一番话在孔时雨听起来有些惊讶。 他觉得禅院甚尔的身上出现了一些什么奇怪的部分,是一种本不应该属于禅院甚尔这种浑身被阴影笼罩的人身上。就好像是腐烂的泥土里,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悄悄地生出了一点什么奇怪的种子。 他有些讷讷地说:“那你……” 禅院甚尔把半干的头发上的毛巾拿下来,在毛巾的角落看见一个字符。他这才发现自己拿错了毛巾,这条毛巾应该是夏目花音用来擦拭头发的。 女人就是麻烦一些,洗脸、擦头、擦身体的毛巾都要分开。他想。 “把钱打来吧,医药费算你一千万,一起打到账户上。” 禅院甚尔一边说话一边打开衣柜找到了一件短袖换上。 孔时雨那边还没说好,电话就被|干脆利落的挂断。 穿好了衣服的禅院甚尔拿着钥匙在玄关换好鞋子,准备去周围的超市一趟。他回来还要做两人份的饭,还要多买一条柔软的毛巾。 没时间和另一个男人在电话里多说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