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并不知道包拯那些秘密,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炸裂的事。 什么?一本正经总是一副威严形象出现在属下面前的包大人,居然也有爱恨情仇? 所有人都被炸裂得里嫩外焦。 不过,被掐得跳脚的包拯,压根没注意到场上的安静,怒道:“至于!完全至于!萧楚楚,你自己算算,你究竟白睡了我多少次。” 场面继续安静。 所有人虽然内心雀跃成花,却死死屏住呼吸,似乎生怕一不小心惊动了包拯。 耶律古琦再次一掐:“我哪里记得,多大个事,我又没数过。” 吃瓜群众:“......”啊啊啊,还需要数?那这不得至少..... 包拯气急的声音:“八次,哦不,八晚!多少次你自己清楚。” 场面已经石化。 “记不清。”耶律古琦再次一掐。 一片安静里,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传入在场每一个瓜瓜的耳朵里。 石化了好半天的吃瓜群众,终于活了过来,缓缓侧头看旁边的人:“刘大人,我没听错吧?白睡?” “张大人,你没听错,还睡了不只一次。” “八次!” “不,八晚。” “每晚几次?” “我怎么知道!” “......” 包拯咬牙切齿:“和晚数也差不多了!” 耶律古琦怔了怔,有那么多吗? “咋了,八次又怎了,”耶律古琦嘴硬地道,“你不是也搅黄了我三次相亲。” 一说起这个,耶律古琦气又来了,又开始追着打。 包拯抱着头:“萧楚楚,别打了,哎哟。” “说,怎么赔我?”耶律古琦扯住包拯耳朵,“赔!” 包拯耳朵被扯住,脑子更加糊涂,脱口而出:“大不了再被白睡一次。” “一次?没门。”耶律古琦再一扯。 “两次!”包拯一咬牙。 耶律古琦:“你搅黄了我三个。” 包拯一跺脚:“三次,不能再多了。” 本来还激情讨论的吃瓜群众,半响没说出话来,一脸复杂地看着被小公主死死压制住的包拯。 天啊,他们以为这颗黑炭除了为民请命外,压根不会对其他事情感兴趣。哪里知道,这黑炭居然如此深藏不露。 被汴梁八卦民风熏陶过的朝臣们,脑子里立马飘过各种版本的汴梁热搜。 部分人员脸色不是太好看,因为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少数人员琢磨着,要不,忽略掉他那黑心,偷偷去请教下秘诀?府邸里那些妻妾,快应付不过来了。 不过,这部分人员很快打消了念头。算了,哪个敢靠近那颗炭,一不留神,把柄就被握他手上了,想活得久,防黑防白防皇城司。 在外围看热闹看够了的谢箐,看着包拯狼狈不堪的样子,终究还是良心发现,清了清嗓子,高声吆喝起来。 “走水了,走水了。快跑啊,逃命了。” 哎,好歹是她的大老板,该出手时还是得出手。 正八卦的朝臣,一听说走水,身体比脑壳反应还快,顾不上再帮小公主拦截包拯,拔腿就跑,几个回合间,宣德门外已不见几个人影。 谢箐:“......” 谁说大臣们养尊处优惯了跑不动,这不个个跑得给猴子似的。 看看给包拯解了围,谢箐立马拉着陈雨溜了,咳咳,无意间撞破上司的秘密,绝对不能被发现。 “守口如瓶!”谢箐给陈雨下了个抹脖子的禁口令。 陈雨吓得赶紧点头,却忍不住回头看包拯。 包拯一屁股坐下来,要命,被那些狗东西看完了。 这明日早朝,御史台那些老家伙绝对会参他很多本,把龙桌都给压垮那种。 “萧楚楚,我明日要被皇帝砍头了。”包拯一抚额头,砍头倒不至于,但是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真要砍头?”耶律古琦很认真地问。 “你说呢!”包拯没好气地道,不行,他得回去找公孙策赶紧商量对策。 耶律古琦一把揪住要走的包拯:“黑美人,跟我走。” “干嘛?”包拯被拉得差点一个趔趄。 “立字据!”耶律古琦将包拯直接拉上海东青,“坐好了。” 海东青一声嗷叫,展翅往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