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十年的顽劣和时不时的调戏,他无奈,却纵容。 这么多年,他已经数不清自己为他破了多少列,为他收拾了多少烂摊子。 这只小的,他破例的地方就更多了,多到他自己都习以为常了。 找黄捕头给她单独留单人间,找黄捕头把所有喜欢黏她的衙役给调去其他班。 对她偷偷和衙役们打牌的事睁眼闭眼,还主动陪她打牌,就因为知道她喜欢银子,故意输给她。 一向爱干净整洁的他,允许她扯他袖子擦眼泪,允许他动不动就往她身上跳。 一向重礼法的他,见鬼地和她睡了一次又一次。 ....... 如今,她违规了,按照开封府律条,难逃惩罚,可他,愿意拿任何代价去换。 谢箐看着展昭,再次动容。 “展大人,小白,”她深吸一口气,“接下来,我还要告诉你们一个事。这事,可能震撼了点。” 本来,她是没打算说出那个秘密的。但她在开封府这么久,多少也知道这卧底要受到什么惩罚。 她知道展昭会去给她求情,可如果展大人就这样去,即便她并未对开封府造成损失,也难逃律法。 那包黑炭,可比展大人铁面无私太多了。 如今,只有把她最大的秘密说出来,才有机会减罪。 展昭和白玉堂再次意外地看向她,心里一下就紧张起来。 谢箐缓缓开口:“我其实......来自一千年以后,来自,很远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