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很少见,所以基本没太深的印象。天然阵法和人为布置的阵法,有很大的区别,这也是他和白玉堂为何久思不出的原因。 因为,他们的思路被人为阵法带入了死胡同。 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你用宏观物理学的牛顿三大定律去判断微观世界的量子力学啥的,那肯定不行啊。 “艾虎,我要给你奖个鸡腿。”谢箐激动得差点要去拥抱艾虎,被展昭眼疾手快地拉开。 “动手动脚,成何体统。”展昭板着脸,却全然忘记了白玉堂将手自然而然地勾住了他的肩膀。 艾虎一脸委屈,呜,展大人和白五爷,仗势欺人,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展昭问白玉堂:“那怎么出去?” 谢箐接口:“出不去的,展大人。” 展昭怔住。 白玉堂补充:“这个天然阵法类似上古的太乙玄微阵,属于困阵,阵内一切皆为虚妄。要想破阵,是没可能的。不过,好在玄微阵并不伤人。” 艾虎白着脸:“那意思,我们要在这里守余生了?啊,四个男人在这里守余生,呜呜呜。” 谢箐:“......” 展昭:“......” 白玉堂:“......” 谢箐揉了揉额头:“倒也不是,玄微阵虽然困人,却不困某些动物,比如蚂蚁,蜜蜂,黄蜂。” 至于这些昆虫为何不受天然阵法所困,原因不是太清楚。不过她猜测过,比如蚂蚁,有触角,蜜蜂等蜂类,则多数都有复眼,也许在它们的眼里,看到的景象和人类不同。 “所以,”白玉堂干脆找了块干净的大石,躺了下来,“等那些黄蜂来带我们出去就行了。” 既然黄蜂是蓬莱谷里出去的,那蓬莱谷应该就在附近,黄蜂可以飞出去瀑布,大概率也有部分只在附近活动的黄蜂。至于他们会先遇到哪类黄蜂,就看运气了。 艾虎一拍脑袋:“对对对,这里有黄蜂。”这一瞬间,艾虎立马觉得咬他的黄蜂不讨厌了。 四人只得就地休息。 许是他们运气太差,这一困,就困了整整三日。 被困这么久,本来应该是比较难受的,但因为这四人的奇怪组合,日子反而不仅不难受,还每日都多姿多彩,或者是鸡飞狗跳。 展昭永远是温润好脾气的主,像个家长一般,每日默默给大家准备一日三餐,在其他三人胡闹的时候,警惕地观察着环境,默默地守护。 闲下来时候,又用林中蔓藤给谢箐做了一个坠在半空的树藤床,床的四周,还用各种林间野花点缀。 当白玉堂开玩笑说展昭厚此薄彼时候,展昭顺手给他做了一个花环,盖在白玉堂头上:“貌美如花,配你。” 白玉堂:“......” 艾虎也想要花床,展昭淡然道:“小孩子多睡睡硬地,利于长高。” 艾虎委屈兮兮地瞟了眼在半空吊床上优哉游哉的某人,嘀咕了一句:“谢青看起来明明和我一样小。” 展昭听而不闻,将吊床又加固了一下。 白玉堂视而不见,看着花冠发了半天呆,忽然觉得,花冠好像真挺漂亮的。 白玉堂一转身,将花冠盖在展昭头上,凑近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充满调侃:“小展昭,小爷说过,你大。” 好脾气了一整天的展昭,脸皮一红,终于暴走。 “展大人又快走疯了。”艾虎大叫。 无所事事的白玉堂,拿画影在林子里糟蹋树木,只因展昭起床时说束发的玉簪坏掉了,谢箐说想见识见识五爷的音律天赋。 于是,展昭成功换上一只白玉堂独家版本的精致木簪,只不过,簪头上,雕刻着一个可可爱爱的小猫猫。 于是,谢箐眼睁睁地看着白玉堂就地取材,做了一把用各种替换材料而成的临时古琴。 当白玉堂那冷白修长的手指往琴上轻轻一触,妙音顿起,犹如天籁。 当琴声漫过林间时,谢箐才知,原来展昭说白玉堂音律造诣出类拔萃是真的,即便是林中就地取材做的简易琴弦,也让她在琴声的铮鸣间仿若见到了茫茫沧海,见到巍峨高山,见到海上生明月,见到春江潮水起,见到天地间一切美好...... 谢箐觉得,白玉堂尚且如此,那教他音律的美人师父顾倾城,音律造诣究竟到了什么地步?这让她对顾倾城的好奇,又添了许多神秘色彩。 谢箐悄悄问展昭:“展大人,小白那疯批师父,音律究竟有多厉害啊?”她记得展昭以前好像说过,但不太记得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