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不满地瞪着他。 谢箐刷地看向白玉堂,满目震惊。啥?展大人不仅钻过狗洞,还不只一次? 展昭面皮红了红,一下呵斥白玉堂:“白耗子,闭嘴!” 谢箐满脸八卦,啊,展大人生气了,绝对有内幕。展大人心情好喊五爷为小白,生气了就喊他白耗子。 白玉堂不以为意,一搭展昭肩膀:“我说小展昭,你又来了。小爷我每次提钻狗洞,你就发狂。和提你喝醉了一样。” 展昭脸色一下比开封府的锅底还黑,沉沉地看着白玉堂。 “五爷,展大人喝醉了究竟是啥梗?哦不,究竟是啥情况?”谢箐又来了兴趣。 妈呀,关于展昭喝醉了,究竟做了啥,一直是个秘密。虽然上次在摘星楼,白玉堂一不留神,给他说了上半段,可下半段,白玉堂怎么都不肯说了。 据说是展昭曾经拿剑威胁白玉堂不许说。 没等白玉堂开口,展昭又是爆喝:“不许说!” 白玉堂无奈地看看谢箐,表示爱莫能助。 谢箐眼神滴溜溜地在展昭身上溜了好几圈,凑近展昭:“展大人,啥秘密说不得啊?” 艾虎傻乎乎跟上:“展大人,啥秘密说不得啊?” 白玉堂桃花眼眸一勾,也凑近展昭:“小展昭,啥秘密说不得啊?” 展昭眉梢狠狠抖了抖,拂袖而去。 “展大人又快走疯了。”谢箐赶紧跟上。 白玉堂优哉游哉地跟上:“莫急,他哪次不犯病。” 艾虎一下拉住谢箐:“什么是快走疯?” 展昭走得更快了。 白玉堂一拍艾虎的头:“小孩别打听大人的事。” 从水沟游出去,成功出了陈州。几人找了个地方将湿透的衣服换下,当然,谢箐仍然没换衣服,照旧是展昭给她用内力烘干的。 从陈州去云阳的路上风景还不错,艾虎一路上都在叽叽喳喳,讲了无数个鬼故事才终于过瘾。艾虎讲的最后一个鬼故事是关于青楼的。 几人到了云阳县城附近,便弃了骑马,改为步行进城。 “展大人,你们昨晚去青楼,为啥不学鬼故事里的男女主,直接扮演恩客和姑娘演戏啊?”艾虎觉得这样不是更容易吗。 展昭忽然绊了个趔趄。 谢箐幽幽怨怨地看了眼艾虎。不行,改天得打艾虎一顿。这家伙,啥子乌鸦神嘴。 白玉堂一把扯住展昭,声音意味不明:“小展昭,就是啊,那次咱俩被那老疯子追的时候,不是也跑去青楼了嘛。” 展昭再次绊倒。 白玉堂揉揉肩膀:“哎呀,小爷那次为了把戏演得逼真,只好将头发散下来假扮成女子,最后,还得小爷摇床......” 展昭一把捂住白玉堂嘴巴:“闭嘴!” 谢箐悟了。 OMG,原来展大人和白玉堂也曾扮演过嫖客和青楼女啊。 卧槽,太劲爆了。五爷果然是扮演女子,展大人果然还是那个连洞房都需要人教的傻子。 这不,连摇床都是五爷这女子包揽了。 谢箐神色诡异地瞅了瞅展昭,开始为他未来的娘子担忧。哎嘛,这种呆子,要不要帮她娘子教教他? 展昭一眼瞅见谢箐的眼神,额角扑扑乱跳,转身就走。 “展大人又快走疯了。”艾虎这次比谁都先开口,叫得贼大声。 展昭又是一个趔趄。不行,改天得打艾虎一顿。 四人进了云阳县城已是下午,谢箐考虑了下,还是换回了男装,这样方便些。 大概是地势原因,云阳县倒不像陈州其他郡县受灾那么严重,这里倒还可以看到不少年轻人。到达的时候,云阳也是晴天,并未下雨。 几人在云阳县逗留了几日,走遍了茶楼酒肆,甚至和街头巷尾的大娘大妈聊八卦,却失望地发现,整个云阳县城,虽然偶有人听说过雪人,却无一人知道雪人究竟出现在哪里。 至于那蓬莱谷,更是压根没人知道。 “展大人,要不我们去附近村子溜达溜达,说不定能有点收获。”谢箐建议。 艾虎立马附和:“对对对,去村庄,我有好多鬼故事都是从村里老伯那听来的。比如,我昨晚讲的那个黑无常和白无常三生三世的鬼故事就是。” 展昭脸皮抖了抖。 白玉堂一巴掌拍在艾虎头上:“你给老子闭嘴!” 不行,改天一定要打艾虎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