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白玉堂抖了一抖。 “小嘴巴儿挺能说的。”谢箐逼近白玉堂,,“就是没打草稿。” 白玉堂身子再次后仰,却把椅子弄翻,一下跌坐在地。 谢箐:“......” 趁谢箐无语,白玉堂麻溜地从桌子底下钻过去,折扇也不要了,往外就走,边走边假装瞅那窗外,说:“哇,那毛贼跑了。” 说完,人影一晃,就消失在门外。 谢箐:“......”演技真是拙劣啊。 展昭目瞪口呆地看着白玉堂遁了,眉梢抖了抖。 虽然他也好想溜,可钻桌子这事他做不出来。白玉堂能做得如此丝滑,是因为那家伙没少干钻狗洞的事。 想起那次被白玉堂拉着钻狗洞的事,展昭就恨不得失忆。那场景,不敢回想。 太丢人! 回头一见谢箐将目光转向他了,展昭心虚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别喝了展大人。”谢箐翻了个白眼,“你那茶杯早就没水了。” 她都见他喝了五次空茶杯了。 展昭手一僵,有些尴尬地放下茶杯。 “展大人,你盯梢的那江洋大盗呢?”谢箐走过去,在他耳边低语:“是不是……也跑了?” 展昭脸皮发烫,轻咳两声:“好像是吧。” 谢箐好笑地看着他,一副“你继续编”的表情。 展昭揉了揉鼻尖,起身:“咳咳,我还有公务,我先走了。” 谢箐早有准备,一下将展昭堵住:“展大人,想跑?” 展昭本能地后退。 谢箐自然地前进。 他再退。 她再进。 展昭一下被逼在了墙角。 “展大人。”谢箐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一样,逼近展昭,用腿一顶他膝盖,双手往他肩上一搭,标准的壁咚狗血姿势。 展昭脑袋使劲后仰,却被墙壁磕住,动弹不得。 “展大人,属下发现你不老实了哦。” 谢箐朱唇微启,气息如兰,声音柔媚黏腻。唇快要贴上他的脸,一双狐狸眼如流水,笑得坏兮兮的,三分挑逗七分捉弄。 展昭别开头,不敢去看她。 谢箐将他的脸掰回来,狐狸眼一眨,笑得得意又无耻,一双红润晶莹的唇在他眼前招摇地晃着。 展昭呼吸微微发紧,一下垂下眼眸,睫毛乱颤,耳朵也渐渐红了起来。 “哎呀展大人,敢做不敢当啊。”谢箐双臂搭在展昭肩上,笑得花枝乱颤:“展大人好像学坏了哦。” 两人隔得太近,那种香甜馥郁的气息又将展昭席卷得密不透风,“ 展昭心跳飙升,睫毛使劲乱颤,喉咙滚了滚,平日温润清雅的嗓子此刻却有些低沉发哑:“莫胡说。” 原本只想稍稍捉弄一下展昭的谢箐,瞅着他越来越红的耳朵,忽然就想调戏一把展昭。 “展大人,”谢箐凑近他耳边,嘴唇似有意似无意地擦过他耳垂,“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属下,故意来破坏属下的好事吧。” 展昭脊背一下绷直。 谢箐轻笑一声,往后让了让,笑看展昭,狐狸眼一个wink:“展大人,既然破坏了属下的好事,那就你来偿吧。” 呵呵,她就想看看展昭这种正经到可以立牌坊的人,面对调戏会如何反应。 展昭再次别开脸,底气不足地道:“谢青,你再胡说,我就,我就。” “哟嚯。”谢箐乐了,“展大人,就怎样啊?” 展昭回眸看向她,神色有些古怪。 谢箐歪着头,挑了挑眉:“怎么,难道展大人生气了还会咬人不成。” 展昭一愣,耐人寻味地看她一眼:“那也不一定。” 谢箐哼了一声,不以为意,故意将手臂往他面前送了送:“来啊,咬我啊。” 呵,哪怕白玉堂穿女装了,母猪上树了,王朝干掉陈世美了,大宋被北辽取代了,展昭都干不出咬人这种事。 她拿她的贞操做堵。咬人?只有她会,她从小把他哥咬得哇哇叫。 展昭咬人?那好比看到展昭钻狗洞一样,不!可!能! 哪怕张飞打了岳飞,林黛玉倒拔了垂杨柳,诸葛亮爱上了周瑜,包拯攻略了公孙策……展昭都不会钻狗洞,更不会咬人。 话还没说完,唇就被猝不及防地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