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不可以用喜欢这个词吗?” 白玉堂愣了愣,还是诚实道:“自然是......喜欢的。” 虽然总觉得婆婆问得怪怪的,喜欢这词听起来也怪怪的。可是,他不能否认,他很喜欢展昭这个家伙。这十年的打打闹闹,他已经把展昭当成了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之一。 婆婆说得好像也没错,自己的兄弟,用喜欢这个词,似乎也合理的,喜欢也并不是必须男女之情。 这样一想,白玉堂释然了。 没错,他很喜欢那个家伙。 江宁婆婆沉默了下,又问:“那谢青呢,你也喜欢?”她记得,崽崽昨日说了,展昭和谢青一样重要。 白玉堂坦然道:“自然也是喜欢的。” 江宁婆婆眉毛抽了抽,她家崽崽可真是......博爱,憋了半天才道:“那你告诉婆婆,你喜欢谢青哪一点?你和他才认识多久?” 白玉堂认真想了想:“婆婆,我觉得人和人的缘分,是很奇妙的。人与人的相互吸引,有时候,并不一定非得和时间长短挂钩。没错,我认识谢青时日很短,但是......” 白玉堂给江宁婆婆说起了他和谢青的第一次相遇相识。 一开始,那家伙只是因为破了他的斩猫阵法而引起了他的关注。毕竟,懂奇门遁甲的人很少,而整个开封府里,大多数人见到他都战战兢兢的,犹如老鼠见到猫。可那小子,被困阵法时,竟然敢对他破口大骂,这大大引起了他的好奇和兴趣。 不过,也仅仅是好奇。 直到他带她去醉仙楼吃饭,两人后来那一番随意轻松的聊天,让他在那一刻有种“心间生花,灵魂共鸣”的感觉。 那个家伙,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性格活泼洒脱思维跳跃,这点和他真的很像。知识面也极广,无论他说什么,她都能和他探讨一翻。 聊的东西,可以从最接地气的吃喝玩乐到深沉的朝廷权谋国家布局,看似漫不经心,观点却要么一针见血,要么独到新颖,让人耳目一新。 那双狡黠的狐狸眼,时不时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和她喝酒聊天,总能有意想不到的喜悦横冲直撞。 那一刻,有种众里寻他千百度,一回首,却乍然相逢的惊喜。 再到后来,他和她在摘星楼夜谈,仰望星空,他发现,她竟然可以和他聊那些对这个时代来说虚无缥缈的星辰大海。 那个时候,他是震撼的。 “好看的皮囊,有趣的灵魂。”白玉堂给谢青做了总结。 江宁婆婆神色古怪地看了他好一阵,又道:“那展昭和他,你更喜欢谁?或者说谁更重要?” 白玉堂再次一愣,半天没说话,似乎这问题极难。 “怎么,你也不知道?”江宁婆婆眉头一蹙。 白玉堂道:“不,不一样,没有谁更重要,他们在我这里,同样重要。” 他们都是他的好兄弟。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区别,那就是展昭是可以相互拿命去护的兄弟,而谢青,却是他可以拿命去护的......兄弟。 没办法,谁让那小子娇滴滴的,连只狗都怕呢。展昭自身强大,这点他不需要去操心。 江宁婆婆再次沉默了半天,突然轻叹一声:“唉,看来都得娶了。” 白玉堂脸皮抽了抽,恼怒道:“婆婆,你又来了。” 几个师父里,江宁婆婆算是最正经的,可也总时不时拿他和展昭的关系调侃打趣。 他都说过多少遍了,他和展昭是兄弟,兄弟,兄弟。可那几个师父也不知撞了啥邪,每次见到他和展昭,总要戏耍一翻。搞得展昭拿巨阙追杀了他三日三夜。 不过展昭也很怂,只敢追杀他,却不敢去怼他那几个不靠谱的奇葩师父。 他太过了解师父们,所以当听说师父们撞见了展昭和谢青,他才心头一跳,忙赶了过去。可谁想到,美人师父居然发疯把谢青给扔芦花荡里了。 一想起这个,白玉堂又一阵后怕。 江宁婆婆似乎终于想通了一样,笑眯眯地道:“崽崽啊,小媳妇儿也可以收两个,婆婆不介意的。” “婆婆!”白玉堂如玉面容涨得通红,这婆婆怎么越说越不靠谱了。 “他们是男人!”白玉堂再次强调,“男人。” 江宁婆婆幽幽叹息了一声,笑道:“崽崽啊,那如果他们是女人,你娶不娶?” “娶!”白玉堂懒得再在这莫须有的问题上纠缠。 “真的?”江宁婆婆笑眯眯的。 “你倒是把他们变成女的啊?”白玉堂那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