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展昭怔了一下,随后轻笑一声,摸了摸她的头,自然而然的动作带着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宠溺。 他开口:“胸膛可以随时借给你。” 谢箐红着眼看了展昭一眼:“我们走吧。” 再不回去,黄捕头和一帮兄弟该着急了。 展昭重新背起她。因为阵法已破,两人很快就出了谷,只要绕过一个山头,就能上官道。 谢箐趴在展昭背上,双脚无聊地摇来晃去,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着话。 “展大人,你在城门口听懂了我的暗示吗?”谢箐也不确定展昭是听懂了她的暗示还是真的被那凶犯逼到不得不退步的。 “自然,你说第一句话我就懂了。”展昭将她往上托了托。 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她的各种表情和小动作已经很是熟悉了。有时候,她眼珠子一转,他都能预感到她要作什么妖。 “啊,那展大人你为何非要等那凶犯数到一才肯妥协?”谢箐突然不自信了,弱弱地问:“展大人你是不是很纠结啊,怕错过机会就抓不到那人了?” 展昭眉心跳了跳:“不是!我只是在犹豫,怕你不靠谱。” 心里微微有些郁结,这家伙就这么信不过他吗? “啊?什么我不靠谱。”谢箐不干了,声音忿忿的,“白五爷都说我靠谱的。” 她不提白玉堂还好,一提,展昭就又想起这两只干的好事。 展昭突然笑了,揶揄道:“嗯,靠谱。你们特别靠谱,靠谱到说人坏话也不知道先看看正主在不在。靠谱到能从房顶一头栽下来,靠谱到……” 不知想到什么,展昭一下住了口。 谢箐摇晃的腿儿一顿,脸色诡异地瞅了瞅展昭。 “咳咳,展大人,你怎么会知道我和白玉堂那晚喝酒的事?” 她那天喝麻了,只记得和白玉堂在摘星楼顶聊了些有的没的,至于后面怎么从楼上下来的,怎么回的厢房,醒来后就完全忘记了。 第二日醒来,是展昭过来告诉她,说白玉堂去陷空岛了,并托他带了个好东西给她。 她一直认为是白玉堂把她弄下楼,弄回厢房的。可展昭怎么说她从房顶掉下来了,还有展昭怎么知道她和白玉堂在房顶八卦他。 越琢磨,谢箐心里越心惊。 不是吧,难道…… 天啊! “展大人,你那天该不会在现场吧?”谢箐声音低若蚊蚁。 “你说呢?”展昭反问。 谢箐:“……” “该不会是展大人你送我回去的吧?”谢箐笑得有些尴,心虚地挺直身子,有些不敢趴在展昭身上了。 “你觉得呢?”展昭没好气地道。 这小子,原来喝醉了啥都不记得。那他也一定不记得抓住他衣服一整晚不让走的事了。果然是个没心没肺没良心的家伙,和白玉堂一个样! 谢箐将头往展昭背上一埋,侧过头,狠狠闭眼,再不敢讲话。 她就说展昭怎么没好奇为啥她知道他喝醉酒的事,一开始没注意,现在一想,原来是人家那天听了个全程。 见身后的人突然没了声音,展昭唇角无意识地勾起淡淡的弧度。 不知不觉在展昭身上睡着了的谢箐,再次醒来时候,发现自己已躺在开封府自己的床上。 “卧槽,我睡了这么久吗?”谢箐看了看天色,发现已经全黑了。想起受伤的脚踝,尝试着伸展了下。 “咦,好了?”谢箐疑惑地看了看已经不肿了的脚踝,小心翼翼地下床,在地上走了两圈,脑门上顿时飘着两个大大的问号。 不可能啊,这脚踝扭伤成这样,按照她以前的经验,怎么也得好几天才能走路。怎么睡一觉就恢复了? 手不小心碰到腰,立即哎哟一声。撩开衣服看了看,发现很多地方破皮了。 “怪了,为啥脚踝的伤好得这么快,腰上怎么就这么慢?” 正奇怪着,陈雨过来了。 “谢箐,你醒了,走,去地牢,展大人他们正在审讯那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