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债嘛,你们也真是够了。” 谢箐:“......可你很多时候确实像小白。” 原来不是她一个人有这感觉啊。 “你看我这脸,能和你家貌美如花的小白比吗?”蓝锦衣没好气地道。 谢箐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久:“锦衣师兄,要不,你别戴什么易*容*面具了。” “那怎么行?”蓝锦衣一个哆嗦,“小谢青,你不知我那风流债的债主有多狠!” 谢箐扑嗤一笑:“我是说,让你换成普通的面具,不要戴这种不透气的易*容*面具。这个戴久了不舒服。反正你戴个普通面具,别人一样认不出来。” 蓝锦衣认真考虑了下:“好主意,这面具戴着确实不舒服。” 谢箐从窗口看着远处的雪山,忽然道:“锦衣师兄,你说展大人现在是不是就在西面的大山里?我忽然有些害怕,我刚才做了个噩梦。” “什么梦?”蓝锦衣微微蹙眉。 “我梦见他在漆黑的地方一直走一直走。”谢箐有些失神,自从小白说他自己做了冲销楼的梦,自从展大人也做了冲销楼的梦后,她就变得特别的敏感,特别的怕各种莫名其妙的梦了。 “漆黑的地方?”蓝锦衣微微困惑地看着她,眉心蹙得更紧了些。 “嗯,展大人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谢箐一下紧张起来,女人的第六感很要命的。 “危险?”蓝锦衣似乎在无意识重复她的话,随后脸色忽然一变,转身就往外走。 “锦衣师兄你去哪里?”谢箐愕然地看着他的背影。 蓝锦衣脚步一顿,又走回来,给她掖了掖被子:“你好生休息,你说得对,我出去买个面具。这易*容面具戴久了不透气。” “哦。”谢箐总觉得蓝锦衣奇奇怪怪的。 蓝锦衣出了客栈,拐了个弯,进了一条小巷子,见四下无人,才拿出一个特殊的烟花筒对着天空打了一下。 没多久,就有十几个全身黑色系锦衣的人,如幽灵一般出现在箱子里,对蓝锦衣一跪:“参见少主子。” 蓝锦衣淡淡开口:“你们全部去伏牛山,寻...展昭。从谷城到方城一带的山脉,一处都不许漏掉。尤其是,可能发生雪崩的地方。” 领头的黑衣人迟疑了下:“可是少主子....” “没有可是!”蓝锦衣打断他的话,脸色一沉,语气不容置喙,“不必跟着我,展昭若有事,你们也别回来了。” 黑衣人嘴唇动了动,最终重重一拱手:“属下遵命,少主子自己务必小心。” 黑衣人刚要离去,蓝锦衣又道:“不许让他知道这事。” 黑衣人诧异了好一下,才低头道:“属下明白。” 蓝锦衣又在巷子里站了好一会,才准备返回客栈,走出没多远,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咦,小爷的护身符怎么不见了?” 想了想,应该是路过那糕点铺附近时丢的,便返回寻找。那东西可是他给他求的,不能丢。 果不其然,在那糕点铺门口捡到了丢失的护身符,蓝锦衣松了口气,还好今日地动,这平日人来人往的店铺门口此刻并没什么客人路过。 正准备离去,旁边忽然传来一阵慌乱的救命声。 蓝锦衣一愣,忙循着声音跑了过去,见一中年男子正满脸惊惶地抱着一个孩子飞奔,身后还跟着两个街坊。 蓝锦衣一瞥,发现那孩子脸色乌青带紫,忙拉住一个街坊问情况。 “好像是吃东西噎住了,没法呼吸。”其中一街坊满脸焦急,他们已试了好多方法,使劲拍背啥都没用,眼看这孩子快不行了,只得往大夫那里跑,希望大夫能有办法。 “唉唉,孩子脸色越来越黑了。”另一街坊哇哇大叫。 抱着孩子的男子开始哇哇大哭。 来不及了,根本来不及了。 蓝锦衣从男子手里一把抱过孩子:“给我看看。” 也不管男子同意不,看了看孩子,伸出手掌,在孩子肚脐以上,双肋之间某位置轻轻一压。 那本来都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孩子,身子忽然抖了一下,随后从口腔里喷射出一个什么东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本来都呈紫色的脸,慢慢开始恢复正常脸色。 那男子呆了呆,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扑过去,包住孩子又是哇哇大哭,边哭边笑。 蓝锦衣见孩子没事,也就准备离开。 那男子这才想起他是孩子救命恩人,连扑带滚过去,痛哭流涕地感谢他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