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了一眼。“还有两个月就放假了,我完全可以回家的时候拿几件。”但是看到德拉科坚持的神色还是拿过柜台上的一只羽毛笔,“好吧——你看这件怎么样?”她指着一件深灰色、看上去就很柔软暖和的开襟毛衣,“还有这个,”她指着一件墨绿色的毛衣背心。 “我觉得都很好看。”德拉科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仔细盯着埃斯特拉说着无所谓实际上还是认真挑选、写上备注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什么事这么开心?”埃斯特拉看了他一眼,又挑了一条看上去就很舒服的毛线长裙,在前面打勾以后合上册子交给了店员,付了钱和德拉科一起离开服装店,来到了大路上。 德拉科摇了摇头,笑容依然挂在脸上,“我只是想到——如果以后,嗯,我是说,远一点——比如结婚以后,”他轻轻咳了一下,脸上泛起红晕,一直延伸到耳尖,“虽然我不知道你打算做些什么,但是如果我们都空闲下来,你想要出门买点东西,无论是首饰、衣服还是书,没准是我们的家具——之类的,你也会这样仔细挑选,然后时不时问问我的意见——” 埃斯特拉忍不住拽了一下他的袖子。“我们才刚刚交往一年,你居然就在想结婚以后的事。” 他们一起来到三把扫帚,各自点了一杯黄油啤酒。香甜顺滑的口感难得让埃斯特拉最近都不怎么样的胃口好了些。德拉科一直看着她,若有所思,“可能是有点早,但是——” “但是什么?”埃斯特拉好奇地看着他。 “但是如果我们结婚,本来涉及到的事情就会多一点,”他磕磕绊绊地说,“比如场地、装饰、鲜花、座位安排……你的婚纱和首饰,如果需要特别定制,也需要时间,所以现在开始也不太早——” “梅林,”埃斯特拉咬住嘴唇,但是没有办法,笑意和羞赧还是藏不住地偷跑出来,“你甚至还没有求婚,就已经开始思考怎么办婚礼了,是吗?” 德拉科摇摇头,喝掉杯子里的黄油啤酒,和她的一起还了回去。“这还不能算是想法呢。” 他们将最后一站定在文人居。因为更繁重的课业,墨水和羊皮纸消耗得远比以前要快得多。埃斯特拉顺着德拉科关于“以后”的话题聊了下去,说到自己对未来的茫然。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打算做点什么。”埃斯特拉比对着两种手感的羊皮纸,“留校,或者魔法部?” 德拉科想了一下。“做你最喜欢做的事?” “如果我知道我喜欢什么,就不会这么苦恼了。”埃斯特拉摇摇头,把两卷羊皮纸都拿在手里,走到摆放墨水的架子前,“我觉得魔药课还不错,但是……” 德拉科替她拿了高处的一瓶新的变色墨水。“斯内普教授其实很高兴你喜欢魔药课。需要魔药课的职业都有什么?我们先排除傲罗,除非你想气死你爸爸。” 埃斯特拉猛地摇摇头。“我的魔药成绩也没那么好。只是因为你学得太好了,如果我不及格会很丢人。”她揶揄地看了德拉科一眼,“就像你说的,等到我们结婚的时候,可不能让人知道在学校是级长的马尔福先生,居然找了一个好多门课不及格的夫人吧。” 德拉科的目光一下变得深沉许多。“梅林啊……你总是说一些让我想吻你的话。”他压低声音,一点点凑近。 埃斯特拉用手里的羊皮纸卷打了他的头。“回去再说——”她拉着他去结账。 - 周末剩下的时光,秋天最后的灿烂阳光依旧照耀着。德拉科坚决反对再让埃斯特拉在室外写一天作业的想法,后者退而求其次地在图书馆找了个阳光最好的座位,在帮助下完成了古代魔文翻译。 直到星期一早晨在阳光明亮的公共休息室,格兰芬多的布告栏上贴了一张大告示,盖住了布告栏上其他的一切。“霍格沃茨高级调查官令”,跟着一个正式的印章和签名。 “她解散了所有的集会,包括——哦,我太蠢了,根本就不该问的。”埃斯特拉刚想和朋友们讨论一下这个消息,就看到德拉科挥舞了一下手里一张公文样的羊皮纸,显然是已经解决了问题。 布雷斯拱火从来不怕晚。“但是格兰芬多能不能继续活动就有的瞧了,是不是?” “他们不会想要通过你来求乌姆里奇吧。”潘西撇撇嘴拨弄了一下盘子里的鸡蛋,看着埃斯特拉。 “不可能。更何况她也没有理由拒绝,就算不像批准你们的那么快,也最多只是拿腔作调一下,毕竟邓布利多不会允许这种明目张胆的针对行为,”埃斯特拉说道,“那我们魔药课见?” 她挥挥手和他们告别,赶去上魔法史课。关于巨人战争的话题仍然没有变化,宾斯教授安详地念着讲义。埃斯特拉打定主意,O.W.Ls考试过后,她绝对不会再选这门课,连同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