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她参照了一本更高级的魔药教材,找到了一份广谱解毒剂的配方写进论文里,打定主意在下次课上问一问斯内普教授。 哈利·波特就是在这个时候找到她的,当然,还有他的两个朋友。 “找我有什么事吗?”埃斯特拉在沙发上坐下,放下书包和手里两本从图书馆借来的大书。 “我想谢谢你那天告诉我的关于人鱼的事。”哈利真诚地说,尽管手掌紧张地在腿上磨蹭,“我把那颗金蛋放进水里打开,尖叫就变成了一段歌声。”他复述了一遍歌词,“但是——” 他紧张地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我不知道怎么能在水下待一个小时。”哈利一口气飞快地说道,脸上浮现出了窘迫的神色,“你告诉了我关于米拉贝拉·普伦基特的事,所以我猜,或许,你知不知道怎么能变成一条鱼?” 埃斯特拉只觉得自己的困倦被吓走了一大半。“波特,那是阿尼马格斯——违法,而且也不可能速成。”她的眼神在三个人脸上扫过,不出意外地看到赫敏·格兰杰露出了“我就说吧”的神色。 “看吧!我告诉你们了!”赫敏说道,“但是他可以使用转换咒把自己的一部分变成可以在水下呼吸的生物——” “赫敏,我们才刚刚学会动物之间的转换——” “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哈利只需要学会部分变换,麦格教授肯定很愿意教会他——” “不好意思,”埃斯特拉打断他们的争吵,“你们没有考虑过用草药吗?”她试图去拿自己的书包,但是又想起圣诞节假期的巧克力蛙早就被她吃光了,只能收回手比划了一下,“有一种叫鳃囊草的植物,吃了之后能而且只能在水里呼吸。巧克力蛙画片上有两个人都和这个植物有关系,魔法史教室里还有一座半身像。” 罗恩·韦斯莱看她的神色中透露着难以形容的不可思议。“你吃巧克力蛙难道是为了看画片上的那些巫师都做了什么吗?” 赫敏·格兰杰瞪了他一眼。 哈利·波特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思考她刚刚说的一大段话。“所以这个——鳃囊草,吃下去就可以在水中呼吸,”埃斯特拉点点头,他继续问道,“那这种植物我现在在霍格沃茨是可以拿到的吗?” “斯普劳特教授或许有一些吧,”埃斯特拉想了一下,草药学教授总有一些特殊的收藏,“斯内普教授的药剂室里——” “不可能。”哈利斩钉截铁地说道,“斯普劳特教授是迪戈里的院长,至于斯内普教授……”他谨慎地没有说完后半句话,小心翼翼地和剩下两个人对视一眼。 埃斯特拉想了一下。“那就只能通过猫头鹰邮寄去药店买了。不过这种珍贵药材,药店大概率会要求登记每个客人的名字,这样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才能有记录。你可以要一份药店的订货单。” 哈利看上去松了一大口气。“谢谢你,诺里森。” “不客气。”埃斯特拉重新收起自己的东西,转身向女生宿舍走去了。睡觉前她想着,第二天得写封信给她爸爸——那些巧克力蛙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第二天早上她把写好的信带到斯莱特林长桌,让从马尔福庄园来的艾尔塔宁把她的信捎给父亲,还和德拉科分享了第二个项目的内容——现在他们知道为什么克鲁姆要在一月份去湖里游泳了。 德拉科对这个项目显然没什么兴趣。这也很正常,毕竟他平时实在是看够黑湖了,无论是巨乌贼还是人鱼,从某种程度上都只是他“不怎么常见面的邻居”。 显然比起一个和他们毫不相关的项目,他更在乎的是两人成为男女朋友之后的第一个情人节。然而遗憾的是,情人节在星期二,而且今年没有了吉德罗·洛哈特准备的各种节目,他们都要正常上一整天的课。埃斯特拉只来得及在午饭时匆匆忙忙地跑到斯莱特林长桌,把礼物塞进德拉科手里。 “嗯……我弄得不是很好,而且盗用了很多人的灵感。”埃斯特拉小声说,“你晚上回宿舍没人的时候再看。” 德拉科还没来得及拉住她,下午的上课铃响了,埃斯特拉立刻跑掉了。 只不过等到晚饭后,德拉科还是十分自然地到格兰芬多长桌边拉起了她,不由分说地带她走出礼堂。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二年级的时候有小矮妖在走廊里给你塞情书也没见你不敢见人。”德拉科好笑地看着恨不得把头埋进袍子里的埃斯特拉,对她晃了一下自己的手,“我已经戴上了,你后悔送也来不及了。” 从某种程度上埃斯特拉是受自己手上那枚指环的启发,做了一个类似的东西,只不过用了亚历山大石,而且多了一点变化咒。 “我居然没猜到。”德拉科把她拉到角落里,眼睛亮闪闪的,“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你们院长是变形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