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吧,卢修斯……伯莎·乔金斯,”菲利克斯挥动魔杖召来几张订好的羊皮纸塞到他面前,“她是克劳奇部门的人,已经失踪了一个月。最后一次有人看见她,是在阿尔巴尼亚。我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如果他还活着,而且如你所说越来越强,那他恐怕很快就会回来了。” “伯莎·乔金斯知道的东西可太多了。”卢修斯翻动着那些报告,“他向来精于此道,会从那些情报里筛选出最有利于他的。可是布莱克……不会和西茜有什么好脸色的。”他摇摇头,“西茜说他痛恨每一个布莱克。” 菲利克斯摇摇头。“只是让你试一试,没人说你一定要和他说上话。只要你们有了点关系,如果那个人真的回来了,也算是你的大功一件。这可比折磨麻瓜有用多了。当然,如果是虚惊一场,你也算是多一条出路。”他意有所指地说。 卢修斯盯着他,似乎在评估这个计划的风险。许久,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可以。” “不论你要做什么,卢修斯。”菲利克斯站起来揉了揉额头,“如果有一天因为你的原因,牵连到了你的儿子,又把这种危险带给埃拉,”他平静地说,“我一定第一个把你关回阿兹卡班。” “你不会,你会因为她竭尽一切让德拉科和西茜平安无事。”卢修斯将他的话顶了回去。 - 生日过后埃斯特拉的生活又变得极为平静了。她每天早上在花园里看妈妈修整花园,然后在莱拉的帮助下选了几本家里的藏书完善各科论文,再和德拉科写写信。而菲利克斯忙得晕头转向,回家越来越晚,看上去连脸色都差了许多。 终于,这天晚上诺里森一家三口在餐桌前坐下来吃了一次晚餐。 “明天我不能和你还有埃拉一起走。”菲利克斯叹了口气,对莱拉说道,“要早早去和部长他们一起到现场。你们差不多中午的时候再用门钥匙上路就可以,应该会和卢修斯他们差不多时间到。” 莱拉微不可见地蹙了下眉头,但是很快就恢复了笑容。“好。” 或许有许多巫师因为即将到来的魁地奇世界杯激动不已,甚至睡不好觉(埃斯特拉知道德拉科没准就是其中之一)。埃斯特拉对母亲吐了下舌头,“明天是不是又要见到好多人,还要走很多路?我要把头发盘起来。” 前不久她想要把头发剪短,但是莱拉拒绝了她,并且神秘地和她说“不能是今年,否则你会后悔的”。最终她只剪掉了一小节,长度还是保持在肩胛骨左右。 “没问题。除了德拉科,你还有其他的朋友明天会去吗?”莱拉摸摸她的头发。 “潘西和布雷斯早就说了不去。不过德拉科说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那些人大多数都要去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埃斯特拉摇摇头。 菲利克斯补充道,“我知道韦斯莱一家都会去。卢多给他们弄了好票。既然如此的话,那个波特男孩应该也会和布莱克去吧。”他叹了口气,放下叉子,“明天还和康奈利坐在一个包厢,还有保加利亚魔法部……希望他们不要打起来。” 很显然他还对几年前卢修斯·马尔福和亚瑟·韦斯莱在丽痕书店用麻瓜的方式大打出手的场面记忆犹新。 埃斯特拉好奇地问道,“布莱克?小天狼星·布莱克吗?” 菲利克斯点点头,“他是波特的教父,现在又无罪释放。上任部长的错误被现任纠正了,虽然对魔法部的口碑有点麻烦,但毕竟是当年的人判错了案,对康奈利的名声没有坏处……他肯定会尽力补偿布莱克的,就当是和波特拉近关系。” 甜点端上来的时候,他们不再谈论这件事了,说起了新学期的必需品。 “幸好提前买回来了。你知道,魁地奇世界杯有的时候可不止一天。那样的话等到回来再去对角巷可就来不及了。”莱拉拿了一块法式拿破仑蛋糕到埃斯特拉的盘子里,“但是霍格沃茨的新教授——菲尔,就确定是阿拉斯托·穆迪了吗?” “亲爱的,邓布利多亲自给他写了信。穆迪是不可能拒绝的。”菲利克斯点点头,又看向埃斯特拉,“没事的。”看到她困惑的神情解释道,“阿拉斯托·穆迪,一个退休的傲罗。他会去做你们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莱拉不赞同地接话,“一个手段极端的人。” 菲利克斯说道,“他是去教书的,不会把那些手段用到学生身上,不用担心。” 现在说她怀念莱姆斯·卢平也来不及了。埃斯特拉默默地想。 晚餐后她回到房间,从梳妆台上拿过了德拉科这段时间写给她的信件。那些信有的几张羊皮纸,有的短短几句话。埃斯特拉翻过了几张,日子越近的越能看出字迹潦草了许多,大概实在是难以掩盖心里的激动。 我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