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愔突然觉得自己变弱了也好好!这种被照顾担心的感觉他很受用。那一剑砍下来,他感觉自己整个肋骨都在发颤,没有一下子到妖界,都怕她会嫌弃自己无用,这种感觉又像回到了幻境里姐姐照顾自己的样子。 他昂着头贴上去蹭蹭了她的脸颊,司愔是个妖怪,虽然为人身,但是他还是保留了一些妖兽的本性。 妖这类生物其实很奇怪的,基本分成两派。一种是怕人的要死或者恨人类恨得不行,基本躲在深山老林不出来,一种是对人类特别特别好奇喜欢(不仅仅是作为食物上的喜欢,当然食物上的喜欢也有)不管是混在妖界的妖怪还是盘踞在人间的小妖怪们都分这两种情况。总得来说就是两个极端,对人类不冷不淡的反而比较少。 那些喜欢人类的妖类是很喜欢被抚摸的,人类的爱抚真的会很让他们上瘾。 妖类的爪子蹄子根本没有人类手指那么灵活,他们伪装成人学拿筷子吃饭拿笔写字都要练上一段时间才能看不出破绽。他们有尖锐的爪子,手掌又厚又粗糙。不像人类的手掌又温暖又柔厚,而且没有尖尖的爪子与毒刺。其中人类少女的是最好的按摩人选。 总有几段人妖虐恋是从少女无意间摸摸山间一只小狐狸小狼崽开始的。 司愔闭着眼又亲上她的朱唇,陈晏在心中很很鄙夷了灵宝,回过神了她也慢慢回应着他的吻,两人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 司愔也发现她时常动不动愣神,眼神无光,什么都听不进去,喊她也没反应。他一开始以为她跟自己一样有心魔,后来想想陈晏一个十几岁的修仙人,哪里会有心魔,他也看到了她的师弟妹们,对她也很好,没有理由受委屈。也许是自己的出现,自己的幻术给她带来的后遗症,想到这他愧疚满满。 两人唇舌交缠,脸上都渐渐开始有了绯红色。 陈晏不是那种很保守的人,她虽然穿得很保守。 这里的风确实好大,把她身上的暖和气都吹没了,她不免开始瑟瑟发抖不由往他怀里靠了靠。吻停了下来,她哆哆嗦嗦道: “好冷…这里阴气妖气好重。” 她坐在他怀里从袋子里拿出一大把丹药往嘴里塞,这种丹药极苦,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也不知是一时间打击太□□木,还是因为天谴她渐渐尝不出苦涩。 她笑了一下,也算苦中作乐吧,她又拿出一颗黯金色的药丸含在嘴里,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待他吃下,她浅浅笑道:“这是止痛药,应该对你有点用。那就在这里先休息一下吧,” 她转而起身,飞旋起来的衣摆像一朵小小的茉莉花。漫无边际的草原,风尘滚入她软弱的胸腔,她突然变得开心起来,是这几个月来难得这么高兴。她笑了,但是笑声却吹散在风里。没了红尘俗世叨扰,逍遥天地,忘记自己身份,去掉所谓的枷锁,没有责任。 他追上去说道:“风很大,我们早点走吧,我休息好了。” 陈晏按着腰间的剑笑道:“司愔,你是不是很饿,我们去妖界吧,那里妖怪多,我们先去填饱肚子。”她说得平静,眼里却难得有几分亢奋的神情,热烈得如同夏日烟火,上扬的嘴角,与鬓边散落的几缕发丝。张扬美丽得朵刺玫瑰。 “好,但是我很弱,我怕保护不了你。” “我会用这把剑帮你。” “好” 天庭之上,月老与月君正在下棋对弈,月君笑道:“女魃与应龙的红线已经没了。” 白胡子老头叹气道:“可惜了,他们两个一个战神一个女武神多么般配,要是我早察觉到应龙的心思便早早为他们牵上红线了。” “月老如此愚笨怪不得天下都是一对对冤家怨偶。”她无情讥笑道 月君又道:“应龙在神魔战场上故意懈怠只为了让女魃失去神力,已被天帝罚在南海海底。关押千年,现在又让自己一丝魂魄转世企图与女魃续上前缘,却不知错过就是错过了。他对她的伤害太大了。” 天庭里仙鹤飞舞,缭绕着氤氲着香气,仙乐伴奏,云丝袅袅,萦绕在仙人周边。 月老笑道:“所以我让他爱不得。这红线可是女魃亲自扯断的,他们相遇后,红线明明可以变得更牢固。” 月君叹气道:“女魃性格孤僻,大抵是因为她的神力实在太过强悍,非一般神女与神仙可以承受,所以我们这些小仙子不得不避开她,她只需轻轻使用神力,就连火神都抵挡不住她的炽热。 月老凝神看着棋局点头道:“当初不得回天,她急得控制不住神力,造成人间赤地万里,九州大地植被几乎全部干枯,应龙召集四大海龙王不停下雨才勉强稳住。后来应龙带领着自己部下十几条蛟龙又亲自将她驱赶至北方。 以为是一场恶战,女魃不知为何如此惧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