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是个人物。 太孙又更加客气了三分:“学生观先生气度不凡,还请上座。” 黎云缨客气谦让:“不敢当,殿下多礼了。” 太孙再请:“适才听先生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某受教了。” 黎云缨长叹一声,摇头道:“子侄不才,难登大雅之堂,还请诸位见谅。” 言毕,她冲再坐之人拜身行礼,姜含光兄弟二人跟着一起。 有人悄声问姜家的大姐夫: “郑兄,这又是哪位?你可识得?怎么含光兄这么听话,连一向寡言的含珏小弟也怕他的样子。” 姜家大姐夫见这位先生于与他夫人那位继母有七分相似,又姓黎,莫非是两位妻弟的某位舅舅,将猜测传递出。 众人一思:噢,来的是姜氏兄弟的舅舅,是长辈,那得恭敬些。 彼此间客套寒暄了两句。 招呼完,黎云缨盯着往后挪试图遁走的人,喝到:“还不跪下!” 姜芝桂也算听话,立即识时务地跪着认错: “我错了,还请先生宽恕。” “错在何处?” “不该为了博取大家的眼球,凭空妄想胡说八道,实属口无遮拦,请太孙殿下恕罪。” 姜芝桂重重地把头一磕,一副不饶恕我,我就不起来的架势。 她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如何能动黎家私密的祖产,肯定还不是时候,就一口承认是自己胡诌。 只要她不尴尬。 尴尬的就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