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立在边上,听候她如何处理这场闹剧。 打完人收拳的黎云缨则慢条斯理地落座回黎六哥边上。 用当家主母夫人的威严,开始裁决此桩公案,她下令: “今日这场闹剧全是由姜含桦徇私舞弊贪墨公款之事起; 姜含赋为保其兄,竟意图栽赃陷害本夫人,此乃诋妇名节不敬不孝! 另,小张氏不顾妯娌情谊也在其中挑唆生事! 桩桩兹事体大,涉案者全都先收押,明日再审。” 被点名的三人抱做一团,喊爹喊娘地呼救。 而他们的老爹姜成孝,不知是喝得太开心倒哪醉生梦死还是隔壁会戏子去了,从头到尾一直不见人影。 就剩姜老太一人还在强撑,怒火中烧面目狰狞: “姜家还不是你说了算,老太婆我还没死,扶我起来,我要去告御状。” “你们都是睁眼瞎吗?奸夫就在那!” 哭天抢地地撒泼完又去拉扯杜夫人等人,求道: “老姐妹啊,你得帮帮我,我虽然白夫人送黑发人,但还没老眼昏花,我得帮我儿处理了这个不守妇道不孝父母的腌臜货。” 其实明眼人也都看出他们三房这局做得漏洞百出,而且现在打也打了,重点是还打不过。 如何还能拉偏架得罪人家正院有权有势的大房呢? 还是莫管人家的家事为好。 一群贵妇人们再次劝道肯定都是误会,揶得姜老太差点吐血,心中怒骂这群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的蠢妇! 待主人家全部解决完后,对面打人的那个才收拳。 接着一声喝令:“银甲卫何在?” “末将听令!” 瞬间四面八方传来回应。 这是一声庞大而宏亮地应和。 紧接着各方涌来的人纷纷撕掉一层裹着的雨披。 将身上麻衣一扯,露出精良整齐的银色劲装。 他们是穿甲带刀的一队卫士,来自天子亲军——银甲卫。 场面直接被如此阵仗给镇住,连姜老太都不敢说话了。 沈敛情落座后自行斟饮,轻声一问:“诋毁我营,该当何罪?” 原小满上前应答:“回将军,按军令罚鞭一百。” 众将士齐声三呼:“罚鞭一百、罚鞭一百、罚鞭一百!” 声宏若钟。 惊飞树鸦。 沈敛情一挥手,侍卫群倾而动。 洪六钱坏笑着首当其冲,直接按人,大将军都发话了,那必得按军规执行。 所有人还未还魂之际,姜含赋与那剑客已经被银甲卫捆在柱子上。 诋毁他与原小满是奸夫,就是诋毁银甲卫,岂有不绑他的道理。 姜含赋一下就慌了,大喊: “各位将军饶命,都是误会,是误会啊!” 银甲卫只知军令如山,不疑有他,行动迅猛而有力。 旁有一人执鞭,一人唱数。 啪! “一。” “啊!!!” 姜含赋杀猪叫:“救命啊!” 啪! “二。” “啊啊啊!!!” “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祖母救命呀······” 动作快得让姜含赋求饶已来不及,鞭鞭血肉横飞。 所有人都替他肉疼,女眷们吓得拿手捂眼下意识地后退避让这群杀神。 姜含桦瘫软在地,差点吓尿了。 见情况不对,姜含竣第一个开溜,顺道姜含桦拉走。 姜老太不知为何会发生这般无端的变故。 但被人当众打脸被看笑话的她还是要先强制先叫停的。 遂撑着一口恶气,怒斥: “住手,这是姜府,不是你们什么军营,你哪来的什么军?敢私闯民宅!还动用私刑!” 根本没人鸟她。 没文化很可怕。 沈敛情爽过后,心情好了些,对姜老太微微欠身: “公事在身,还请老太君见谅。” 姜老太翻着白眼: “有何公干?” 沈敛情正身微敛了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拱手如实相告: “无可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