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想想都觉得恐怖。 但是被关了这么久,这些驱魔师们就没有推断出细节么?也许他们平时互相不认识? 杨飞瑶焦急地说:“我在外头;最后;记忆,是和陈舜一起出任务,可是真正;陈舜在这里,起初我还以为是有人用易容术假扮了他,但你说;什么复制体?” 江鸿示意稍等,再次把头缩回去,小声道:“朱老师?” 他连续问了几次,朱瑾玲才意识到江鸿在叫自己,问:“怎么?” 江鸿说:“你们能使用法力么?” “不行,”陈舜说,“这条锁链通往法阵,正在汲取我们;法力。” “咱们这个囚室,也许是众多囚室中;一间。”朱瑾玲说,“锁链通往某个中央法阵,法阵又以地脉为依托,所有;法力都用不了,只要你一动念,力量就会马上被吸走。” 杨飞瑶又在另一边低声道:“江鸿,江鸿!” “哎!”江鸿说,“学姐!等等!我正在想办法!” “你与陆修学长之间,有特别;联系方式么?”杨飞瑶说。 江鸿实在是一筹莫展,他唯一能召唤陆修;,就只有那块鳞片,但已经被黑暗陈真没收了。他甚至没有看清楚,自己是怎么被送到这地方;,也不知道该如何原路返回到那栋建筑物中去。 “为什么只有我这儿没有铁链,是个笼子?”江鸿说,“就这么瞧不起我吗?连锁链都不给我绑着?” “你会缩地术吗?”陈舜在一旁说道,“试试缩地术?” 朱瑾玲说:“也许因为你是学生,法力不强。” 江鸿说:“不是法力不强,简直就是全无法力。” 另一边有人也醒了,那人名叫霍然,是个三十来岁;中年人。 “你试试能钻出来不?”霍然提醒道,“只要头能过,身体就能过。” 江鸿说:“不会卡住吗?不对啊,你们都被关在这里,长;四五年,短;也有大半年,不吃东西,不会饿死么?” 陈舜说:“捆住我们;锁链直接与地脉连通,能让我们不饿死。” 江鸿试图把脑袋伸进栅栏;间隙里,又说:“那大小便怎么办呢?” “不要问了!”众人纷纷道,“你快点想办法!” 江鸿是唯一一个没有被锁链捆住;人,附近;驱魔师们纷纷回过神来,也许他将是他们;救星。 “那没有锁链捆住我,”江鸿已经把鼻子部位怼到栅栏里去了,又说,“我不就要饿死了?” 杨飞瑶在另一个洞窟里担心地看着,说:“学弟,你当心卡住。” 江鸿说:“我脑袋不算很大;……应该不会。” 朱瑾玲说:“不要着急,慢慢来,江鸿。” 半分钟后,江鸿安静了。 众人看着他们这唯一;希望,江鸿说:“我……我卡住了。” “你先退出来,”陈舜说,“头只要能进就能出,不会卡住;。” “我信了你;鬼啊!”江鸿挣扎道,他一会儿往里塞,一会儿往外拔,感觉自己就像那个被塞进了山洞;张无忌。 “换个角度!”又有人说,“小兄弟,你想越狱么?为什么没有锁链拴着你?” 驱魔师们纷纷清醒了,长时间;法力汲取让他们昏昏沉沉,但江鸿;到来,犹如朝一摊死水里扔了条拼命蹦跶;鱼,顿时令大家恢复了少许生气。 江鸿还是卡在里头,说:“完蛋了,我刚才就不该试。哎,有了。” 江鸿头过去了,身体过不去,想起一个办法。 “我饿一会儿,”江鸿说,“应该就能勉强穿过去了。” 四周默哀,江鸿又说:“我来广州吃得太多了,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感觉到饿了,再过几个小时试试看。” “辛苦你了,孩子。”朱瑾玲叹息道。 陈舜说:“可是他出去又有什么用呢?他是凡人,也解不了这儿;禁制,反而容易引来敌人,害了自己性命。” 江鸿说:“没关系,我会很小心;。” “小兄弟,”那个叫霍然;又问道,“你能给我们说说,外头发生了什么事吗?” 江鸿把过程以及自己;推断大致说了一下,无疑这是个极度令人震惊;消息,所有被囚禁在这里;驱魔师,都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一切,在这个过程里,他们着急地打断江鸿,并提出更多;新问题,江鸿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从头到尾,江鸿已尽量缩减不必要;交代,却仍然说了将近两个小时。 只有朱瑾玲沉默地听着。 “疯了!”陈舜道,“这个世界简直是疯了!这可是驱委啊!怎么会?怎么会?” 杨飞瑶也难以置信,终于一切都得到了解释,为什么始终没有人来救她,甚至驱魔师们,根本不知道她已经被抓来了! “霍老师,”朱瑾玲在江鸿说到自己来广州时,突然说道,“这就对上了所有;细节。包括为什么陈舜先前始终没有与飞瑶一同前往地脉深处进行勘察;记忆。” “嗯。”霍然不仅没有气急败坏,反而还很淡定,“连陈真也被复刻了,只不知道与人依托;法宝,心灯是否会一并被复制出来。” 朱瑾玲说:“可能性不大,毕竟心灯直接联结这个世界。” 江鸿;头还卡在铁栅栏里,说道:“可是那个冒牌货陆修,简直就与真正;陆修一样厉害啊!” 霍然说:“他们究竟用了什么样;手段,能制造出一条龙;完全体投影?” 大家都没有说话,显然朱瑾玲与霍然相比另两名年轻;驱魔师,要沉着冷静得多。一旁陈舜只在不停地叹气,而杨飞瑶则默不作声。 “这里只有咱们五个人吗?”江鸿仍在试图把脑袋弄出来。 朱瑾玲与霍然都没有答话。 江鸿已经卡在这里将近三小时了,他;肚子饿得不行,开始努力地挤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