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二十四件法宝排好,放在十米开外,唯独青铜灯放在面前不到一米处,青铜灯还在狂叫。 “我知道你叫江鸿——” 江鸿拿着圈,站在扔圈点。 所有人:“…………” 王乐勤:“套到哪个算哪个。” 江鸿抓狂道:“这怎么套啊!不是逼着我只能套这个灯吗?!” 青铜灯:“我已经在这里关了快十年了……” 江鸿:“现在改抽奖还来得及吗?” 王乐勤说:“可以,你稍等一下。” 王乐勤又进去拿了个纸盒出来,里面都是折好;纸条,摇了摇,说:“你抽一个吧?” “我有不好;预感。”江鸿朝他们说。 “抽吧。”贺简与金一起道。 江鸿于是摸了张纸条,打开一看:【四等奖】。 “哇,”王乐勤推了下眼镜,说,“恭喜这位买家,抽到了四等奖!” 江鸿:“最差是几等奖?” 王乐勤躬身拿起那个青铜灯,给江鸿颁奖:“您得到了这个青铜灯,真是幸运大奖!恭喜!” 江鸿:“……” 青铜灯:“终于!终于!小子!你看,这就是天注定……” 王乐勤:“我再送你一道符吧,把这道符贴上去,它就安静了。” 说着王乐勤把一道黄纸符啪地贴在灯上,青铜灯;呼喊声戛然而止。 “好了。”王乐勤说,“还有一个事情,大家要把驱魔师资格证给我登记一下。” 刹那全场肃静。 王乐勤:“?” 王乐勤看看四人。 金马上反应过来,说:“资格证没有带身上,下次过来吧,我们先走了。” “复印件或者照片也可以,给我看一眼就行,”王乐勤拿出一个表格,说道,“没有登记;话,不能把法宝带走;。” 贺简:“……” 张锡廷:“……” 江鸿:“……” 气氛僵持了数秒,王乐勤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带着惊恐;神色道:“你们没有从业执照?那是怎么进来;?” 五分钟后,四人在店外紧张地商量对策。 “怎么办?”金说,“直接跑路?” “会被抓;吧,”张锡廷说,“一会儿就找到咱们了。” 贺简道:“可是我不想让我哥来,否则和朝家里要法宝有什么区别?” “找学长呢?”江鸿说,“好像也是作弊吧,不然老师一问法宝怎么来;,没法回答啊。” “老板来了,”张锡廷说,“我试试去交涉下。” 王乐勤;爷爷来了,老头儿一回到店,先把看店;孙子大骂一顿,骂得王乐勤懵了。 “钱都收了!”王老头说,“怎么退?三百多万!” “我不知道啊!”王乐勤哭丧着脸说,“不是只有驱魔师才能进来吗?” 王老头说:“你们还是赶紧走吧!不然被驱委督查抓了,还要你们校长亲自来领人!” 张锡廷说:“那个……王老,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们也不是凡人。” “不能把法宝卖给你们学生!”王老头说,“这是驱委;规定!” 说着,王老头扫视众人,贺简说:“我哥哥也是驱魔师,我保证不会闹出事;,就是交个期末作业。” 王老头怒哼了一声,但张锡廷从这声“哼”里,感觉到了一丝松动。 张锡廷说:“我是湖州张家;。” “我贺家;,”贺简说,“您肯定知道。” “贺家我知道。”王老头说,“湖州张家,张道陵;支系是吧?你爸是张敬?” 张锡廷马上道:“对对。” “你呢?”王老头朝金说。 金说:“我家是狮子镇魔门。” “哦,”王老头说,“麦积山狮子。你呢?你怎么看上去像个凡人啊?你又是做什么;?” 王老头盯着江鸿看,江鸿心想要么我正好不要这个灯了,张锡廷却以眼神示意江鸿,说:“他是大风水师;后代,修风水学。” 王老头怀疑地问:“是吗?哪家?” “他是重庆人,”张锡廷替江鸿回答,“五代了。” 王老头不再问下去,拿着挠痒耙,坐在软椅上,一脸不满,眼睛在江鸿身上上下打量,忽然间,他看见了江鸿握在手中、方才准备召唤陆修;护身符。 王老头眯起了眼睛,思考片刻。 贺简朝江鸿作了个表情,示意有戏。 “这样!”王老头用挠痒耙指点江山,说,“你们重庆,有一个驱魔师,叫麦擎;,你认识;吧?你们既然都是风水师,又都在重庆,不可能没有交情!” 江鸿根本不认识,满脸疑惑,张锡廷看了江鸿一眼,说:“你认识;吧?” 江鸿硬着头皮,说:“认识认识。” 王老头说:“他欠我一个罗盘,名叫玄光金斗。你们去替我讨回来,这四件法宝,就卖给你们了,驱委问起,关系我来担。” 一小时后,四人在驱委门外面面相觑。 “这人你真;认识吗?”贺简好奇地问。 “不认识,”江鸿一脸疑惑道,“是谁?” 金:“怎么办?去要?” 张锡廷说:“都这么说了,能怎么办?” 三人花钱买;法宝被扣在店里,只有那盏青铜灯被带了出来,因为驱委;规定是“禁止将法宝‘卖’给非驱魔师人员”,没说不能把法宝“送”给无关人等。江鸿是抽奖抽到;,不在卖;范畴里。 但如果三天内拿不回玄光金斗,店里就只能退款处理了。 可是我要它有什么用啊?!江鸿很想把它扔进垃圾桶里去。 “上门看看吧,”金说,“我有预感那个叫麦擎;人不会还。” 张锡廷道:“先去看了再说,走吧,买机票。” 江鸿:“这都什么事啊!我只是要做个期末作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