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脑子才开始慢慢恢复运转。
“……谢谢。”
谢忱将水递过去之后和鸦透保持一段距离,“跟我说什么谢谢。”
“习惯说谢谢了。”鸦透抿了口水,反摸上已经恢复好了的腺体。
有了安抚信息素之后,不再像之前那么胀,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瘪,除了软一点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昨天晚上情况很糟糕?”谢忱蹙眉,“检查的时候腺体都下陷了。”
干涩的喉咙被水润湿,鸦透道:“毕竟现场面积有点大。”
“反正就一次,以后应该不会干了。”
鸦透不准备在这个话题上深入,捧着水杯抬起头:“你为什么要坐那么远?”
谢忱:“坐过去怕忍不住咬你。”
和发热期的omega共处一室就已经是件非常煎熬的事情,再坐近一点,谢忱对自己不太自信。
手指交叠在一起,鸦透并着腿,耳根有点红,“你记忆恢复了吗?”
话题转移得有些生硬。
“嗯。”谢忱看着手机,离十五分钟结束还剩下一分钟,“看见你就想起来了。”
鸦透听到之后,特别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
但谢忱听见了,他说的是——
“你恢复记忆了不就知道不能标记了吗?”
谢忱很认真纠正,“如果是同组,是可以标记的。”
鸦透愣住,犹豫道:“那你想标记吗?”
他总喜欢顶着分外无辜的脸和茫然的眼神说这些格外大胆的话,谢忱牙都快咬碎了,
() 手已经攥紧,沉默良久之后道:“这里是abo世界。”
鸦透:“?”
谢忱:“omega有生殖腔。”
发热期alpha意志不坚定,很容易被勾的易感期提前。
易感期和发热期撞在一起,完全标记的概率为百分之百。
所以如果顶进去,omega是会怀孕的。
鸦透:“……”
!!
什,什么啊?!
热意迅速爬上来,脸上沁出红,鸦透快速将被子拉起来捂住自己的脑袋,觉得从脚尖到脑袋都在冒热气。
凳子擦过地面时带起了略有些刺耳的声音,鸦透察觉到谢忱起身之后露出一双眼睛。
谢忱:“killer是在花房里是吗?”
鸦透点点头。
“有没有怀疑的人?”
鸦透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有。”
还就在他的隔壁。
……
中间的事发生得太多,鸦透直到谢忱提醒之后才想起来自己从姜权那里找到的装有自己信息素的瓶子。
信息素向来都是独一无二的,就算是同样的鸢尾香,也会有不一样。
就像是香水,前调、中调、后调每个阶段的味道都不一样。
因此鸦透很肯定,瓶子里装的就是他的鸢尾。
而他在衣柜里闻到的味道,则是稀释了的鸢尾香,所以鸦透在闻到的第一时间只是觉得熟悉,没有将味道立刻认出来。
能获取到他信息素的,只有在信息素检查时的季医生。
“你觉得他们两个之间有关系?”
鸦透点点头,又摇摇头,“还不确定。”
谢忱“嗯”了一声。
鸦渡此刻倚靠在门边,给偷偷溜上来的林标戴了一个止咬器。
林标从信息里大概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也没反抗,将止咬器戴好。
鸦渡见没问题了才回到自己房间。
鸦透将自己从淋浴间里发现的细线拿出来,递给谢忱他们看。
细线看上去和头发相似,但姜权不是长发,这么长的头发不可能是他的。
“不是头发。”
特殊的细线扯不断,也烧不断,拿在手中对准灯光转到某一个角度时还会“隐形”。
林标思考:“killer杀人的凶器?”
“有可能。”谢忱道,“但首先得确定,姜权是不是killer。”
“关于killer的几条线索:1、他隐藏在花房里;2、是呀呀的狂热粉丝。假设你是killer,特别想接近某个人,那绝对会优先选择和那个人有关的东西,比如和他很近的房间,又比如拿到关于他的衣服或者其他东西等。”
谢忱说这话时,鸦透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
他的衣服被谢忱拿走之后就没有再还回来。
接收到两道不同视线,谢
忱声音只停顿片刻,总结:“这些姜权完全符合。”
林标:“但我们昨天见到的killer和姜权不一样。”
包括现在的所有线索,都是基于他们认定校庆那天杀害安瑞的是killer才推出来的。
那人和姜权并不相似,也没有任何记忆点。
他说完之后才慢慢意识到了什么,“所以很有可能是killer杀了姜权之后,顶替他的身份混进了花房?”
“嗯。”谢忱话锋一转,“但如果他能易容成姜权原本的模样,他在校庆那天的样子就十有八九不是他的真实相貌。”
这样一来,ki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