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鸦透默默点了保存。
他了解完之后又坐了回去,大概是季医生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所以没有半分尴尬,拿出棉签和细小的针头。
——这似乎是等会儿要刺破表皮深入内里的道具。
鸦透咽了咽口水,心里一阵发慌。他把这个归结于害怕那个枕头,以及等会儿腺体被异物推入。
“别害怕,不疼。”季医生重复了一遍,“放松,一会儿就好了。”
声音轻柔温和,特别是他靠过来时在他附近说话的时候,很像是在哄小朋友。
鸦透突然觉得他说话方式像一个人,也喜欢笑,一个温和的beta。
脑海里那个穿着西服的身影刚浮现,他的头发就被撩起,随后后脖颈上一阵酥麻传来。
他四肢软趴趴的,差点摔在地上,还好季医生眼疾手快扶住。
大脑一片空白,存在感最强的位置成了他的后颈,鸦透几乎可以感受到腺体里异物的存在。
“好了吗?”鸦透声音有点颤。
“还没有,正在采样。”
收集信息素过程其实不长,但对于鸦透来说,这种感觉让他有点难以承受。
酥麻从后脖颈传遍全身,鸦透耳根通红,手抓住自己的裤子。
他现在知道那第二条评论没有说出来的最后一点是什么了。
前面会紧张,但后面紧张消失后,剩下的感觉和标记有些类似。
没有那么强烈,也没有灭顶的压制性快/感,就只是让全身兴奋,大脑发懵。
但这些对于鸦透这种成年不久的omega来说,也是不太能承受的。
仅仅是一会儿的功夫,他额头上开始冒汗。长发被撩到一边,贴身的布料此刻贴在他身体上,使他的僵硬和不自然更加明显。
鸦透忍不住又问:“好了吗?”
他低着头,一小截白皙的脖颈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就横在医生面前。咬着唇身体有些发抖,肤肉细腻,顺着脖颈往下引入衣领之中。
“好了。”
季医生把东西放好,垂眸看着鸦透,关切问道:“你还好吗?”
鸦透觉得季医生声音有些哑,但他状态也不太好,胡乱应了一句:“……还好。”
季医生松开扶住他的手:“报告下午就会出来,不用来拿纸质报告,只需要登入我们医院的程序就可以自己查询了。”
“好。”
鸦透小心碰了碰自己的脖颈,在恋爱系统确认没事后才放下心来,说了句谢谢就匆忙离开检查室。
只剩下季医生一人留在这里,他低着头看着自己刚刚扶过少年的手,心情格外愉悦,在信息素瓶上写下鸦透的名字。
然后将瓶子握在手心里,喃喃道:
“好香。”
“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