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皇上!”忽然,辛彦德开口道,“臣有话说!” 朱允熥看向辛彦德,“你说!”说着,又道,“但说无妨,朕不以言罪人!” “皇上就算要怪罪,臣也要说。即便皇上不怪罪,臣也必将千夫所指。可为了泗州乃至淮北数百万百姓,臣不能不说!” 辛彦德说话掷地有声,“泗州城何不迁徙再建新城呢?” 说着,继续道,“黄河一旦决口倒灌,轻则淮扬四县,重则整个淮北。即以轻论,从泗州到淮阴,一百五十里的黄河水道是唯一可以引水入海的水道!” “而疏通这条水道,泗州必须迁徙!”说着,他看看群臣,“臣也知道事关大明祖宗陵寝之地,事关一城百姓的乡土!” “可是,在黄河水患淮北数百万百姓的面前,一城一地的得失,算的了什么?一家一姓之祖陵,又岂能置身事外!” 说着,他摘掉官帽,重重叩首,“皇上,非我大明不能治河,而是掣肘太多。水患若不根治,敷衍数十年,荼毒后世子孙无穷也!臣请筑堤坝,开河道,永治淮北水患!” “江山社稷在民心,而不在陵!” “大明气运在人心,而不在风水!” 突然,殿外传来一声怒喝。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