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他也不是全然没有心机的人,只是刚才一时惶恐之下没想这么多,现在被李至刚这么一点拨,顿时恍然大悟。 “可,南书房那几个人....没道理这么做啊!大家都是同朝为臣,为何要这么做?” 李至刚叹息半声,“是我疏忽了,侯庸那人正在南书房当中,昔日在河南我和他搭班子时,就屡有龌龊。”说着,恨声道,“定然是他,哼哼!”说着,又低声道,“说不得还有另外的心思!” “还有?”夏原吉越发诧异。 “咱们礼部的新尚书任公状元郎,可是跟都御史严震直同年,言震直等人,跟侯庸暴昭等人当初可都是凌老学士的门下。您可要知道,前任尚书郑大人之所以辞官,就是凌老学士......维喆你以前素来和郑部堂走得近....” 夏原吉眉头深锁,“你的意思?不能吧?”说着,顿了顿,“这个弯也太大了,我和他们虽不熟络,可也不至于....” “哎,你这个谦谦君子,哪里能想得到人心险恶。你和我在礼部上下经营,那任尚书如今正被咱们架着,他们自然视咱们为仇寇,咱们挡了人家的路呀!”李至刚痛心疾首道。 “这......”夏原吉苦笑,“莫名其妙就多了如此多的敌人?” “天无绝人之路!”李至刚低声道。 “以行有何高见?” “解学士不是进了南书房吗?我和他素来是知交好友!”李至刚忽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