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换个夜壶就是了。 其实周全还是有所隐瞒,周王拆借的钱远不止这个数目。当初他有心拒绝,可他根本就不敢拒绝,只能祈祷对方到期如数归还。 可最后豁然发现,自己一把岁数了还是这么傻。 别说藩王了,就是当官的借钱,哪有还的。 人家说是借,就是明目张胆的要。 “公爷,小老儿如今没有半句假话!”周安苦笑,“殿下是股东又是藩王,从本号拆借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借而不还,小老儿也不敢催问。” 李景隆信手捏起一枚南瓜子,小心的剥皮,“他说没说这钱做什么用?” “小老儿哪敢问!”周全叹息,“您也知道,如今苏州府们那边的工坊,用的可都是中原的棉花。若周王殿下发火,别说棉花,盛恒达连一个棉花籽都收不到!” 李景隆低头想想,“那你是怎么把武昌那边也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