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事,没有皇上的授意。督察院御史,吏部,云南布政司这三方就够别人喝一壶的!” 想到此处,侯庸又看看杨靖,“这帮御史,太他娘的阴了!” “景中想什么呢?”杨靖又问道。 “我在想,你真他娘的坏!”侯庸低声道,“这边白吃人家的饭,转头就给人下套子!” “什么白吃?”杨靖不悦道。 “你不给钱不就是白吃!” “题字了还给什么钱?” “以后你弹劾人家了,你还好意思来吃吗?” “一码归一码,吃饭是吃饭,弹劾是弹劾!我弹劾他是政务,来这吃饭是私事。公私不能混为一谈,再说当初答应我是随时来,随时不花钱。他答应我的事,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若他不许我来,应是他不好意思。” 看杨靖说得一本正经,侯庸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看了对方半晌,开口道,“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为何当初我外放你能留在京中,而且这些年风生水起!”说着,点点对方,“脸皮太厚!” “当官要什么脸呀!要帽子就够了!”杨靖自嘲一笑。 这时,门又被人推开。 几位轻纱佳人,捧着两碗猪油拌饭,两碟腌菜进来,放在桌上。 “这个要趁热!”杨靖笑道。 侯庸看着对方拿起饭碗,笑道,“你不是要吃长江三鲜吗?” “那玩意其实也不和我的肚子,还是这个实惠!” “不爱吃你还点?”侯庸哭笑不得。 杨靖笑道,“反正白吃,不点白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