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准备的赐宴都搁置了。” “不过听说这两天倒是有起色,兴许皇上赐宴之后,就返回北平!” “哼!”老爷子放下茶碗,斜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他那是病吗?他那是被惊吓的!”说着,又哼了一声,“不争气的东西,认错都好像是别人欠他的,腻腻歪歪磨磨唧唧,一点不爽利!” 朱允熥那日对朱棣的话,自然会传到老爷子耳中。 老爷子即便是当了太上皇,可他想知道任何事,就能知道任何事。天下没人能瞒他,也不敢瞒他。 “派太医院的人去看看,病好了就赶紧滚蛋!”老爷子继续说道。 “是!”朴不成答应一声,又看看老爷子的脸色,低声道,“按说这话,奴婢不该说.........” “有屁就放,不该说你还说!”老爷子冷哼。 “看四爷的意思是知道错了,皇上那边的意思,也是认错就行,以后改了就是!”朴不成上前,躬身低声道,“那,您在奴婢那个秘诏,还..........” “留着!”老爷子眼睛睁开一道缝隙,“看他是不是真改了!”说着,看看朴不成,“咱说不定哪天就撒手了,秘诏上那些人,该跟咱走的,一个都别落!” “奴婢明白!” 不远处,忽然传来六斤欢快的大喊,“老祖,孙儿来了!” 阳光下,六斤六斤一路小跑,梅良心张开双臂跟老母鸡似的护着。 “哈哈!过来,老祖抱抱!”老爷子起身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