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本是北地马上男儿,如今却要在南方边陲,算是委屈你了!”朱允熥柔声道。 张辅抬头,有几分动容,“臣在哪都是给殿下效忠!”说着,叩首道,“当年殿下不因臣别有二心,而诛之,反而对臣推心置腹,臣......” “算啦,过去的事!”朱允熥笑笑,走下宝座,亲手把对方扶起来,拍拍对方的肩膀,“这些年,孤也总是想你。总想把你调回身边,可还不是时候!” “外人看来,孤是不喜你,才把你远调边陲的!再说,你身上还另有重担,若是调你回来,那事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张辅又是甚为动容,紧接着,低声道,“殿下,臣的父亲,已经答应了!” “孤知道,你转交给孤他的密信,孤明白他的心思,也明白你的心思!”朱允熥笑道,“正是因为你父亲明白了什么是忠君,孤才不能这个时候把你调回来!” “臣明白!”张辅大声道。 “不但不能调回来!”朱允熥笑道,“还要做戏给别人看,孤还是厌烦你,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