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英,却在永乐登基时身藏绝命诗,自尽于道观之中。妻子狱中自杀,两个女人投井自尽,也堪称一家忠烈。而且,他一生的著作还有学说,全部遗失。只有清代的四库全书中,能看到些许残笔。 细细说来,其实这事和杨士奇也没有什么关系,每个人的选择不同,更不能用同一种道德标准来要求所有人。 “还有,你这人,真是口出狂言!”朱允熥继续对解缙笑道,“什么试题简单,选材放宽,简直一派胡言!”说着,笑道,“若你顶头上司,中书舍人他们听到你这番言论,拔你的皮!” 解缙一笑,不以为意。 岂止,边上的景清忽然开口道,“方才解学士说试题简单,选材放宽,倒也不假!” 朱允熥好奇的目光看过去,只间景清继续说道,“皇上御定的科举八股,在我看来,其实是钉死了读书人!” “圣人的学问,应是百花齐放,为何偏我朝独尊程朱理学?” “晚生看来,程朱理学多空谈纲常伦理,区域偏执,有些不切实际。” “这种观念之下的读书人,多假大空,而务实少!” “我朝独尊程朱理学,用以取士,长此以往,天下读书人都是满口仁义道德,那...........” “说句不好听的话,喊伦理纲常人仁义道德就能做官,那人人必然都装得好似圣人一般。可谁来实干,做事实呢!” “贤弟住嘴!”景清开口滔滔不绝,铁铉大惊失色。 而解缙却鼓掌叫好,大有相逢恨晚之意。 “这景清,真是大胆!”朱允熥心中暗道。 国朝科举八股取士,还有独尊程朱理学,都是老爷子力排众议定下来的,别人都不敢说,他却敢说,还是在这种场合。 当下,想看片刻,朱允熥开口笑道,“莫非,因为不赞同朝廷的取士之道,所以你两次乡试中举之后,都不愿进京殿试?” 景清微微一笑,“正是!”